凤求凰,敛了情绪,一张绝美的脸上端着得体的微笑,喝声道:“谁放肆,我是天后,世间至尊的女人,”
“你这恶毒的妇人,天帝与主子两情相悦,你竟然歹毒至此,还敢对主子如此不敬,其心可诛”。白泽心为了主子狠狠地钝痛。想起主子失魂落魄,满身血的回到神墟,白泽的心脏骤停,主子伤情沉睡,再睁眼却是忘了与天帝的一段情。
“呵呵,是啊,他们是两情相悦,就算我已经成了天后,他们却还是拨云撩雨,暗度陈仓”。凤求凰咬牙切齿,她恨不得将那老女人推入万丈深渊。
“你胡说什么,不准你诋毁主子”。白泽愤怒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大有一副肃杀之气。
凤求凰却是不惧,他白泽一族世代侍奉天族,就算他与梅笑缔约,他也不敢伤她半分,轻蔑地一笑:“怎么我说错了,这数万年,他们在神墟里厮混,谁又知道他们有没有做下苟且之事,”。
“你,,,你这,,,”白泽已是怒的说不出话了。最后一甩袖便作罢,大步走了出去,跨到门口时:“天后娘娘,收起你那龌龊的心,还是想想怎样给长老们交待,”冷声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求凰瞪着眼看着白泽消失在门口,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一老个女人有什么可怕的,我是天后,我才是天后”。沉寂了一会,突然站直身,敛了敛脸上的神色,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宫装,雍容华贵的抬脚走了出去,马上就要午时,吉时到了,百鸟朝贺,七十二凤盘舞,为了她的儿子,她亦是能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偌大的偏殿一片静谧,良久,却见房梁上有一抹红色的光圈,缓缓的从屋里向外穿去,天后与白泽大概想不到竟然有人作那梁上君子。
梅笑静静的的坐在长廊的椅凳上,看着对面脸色忧郁的天帝,从数万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就看着他那双充满忧伤的眸子,发了痴,不明白他一个清贵公子模样的人儿,为什么会有这样忧郁的眼神,每每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就敛尽眼里的神色不让她看出情绪,却也是勾起她为数不多的好奇心,直到后来,她已经习惯去看他的神色,他的眼神,久而久之,她也能看出他的喜怒,当然只能看出他一个人的,别人的看不出,也没花心思去看。他已经许久不曾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忧郁,梅笑动了动发干的唇,缓缓说道:“夋,你怎么了吗?”。
天帝抬眼望着她,眼底的忧伤,清楚能见,微沉的嗓音说道:“笑笑,我们好像怎样都回不到从前”。话语里满是苦涩。
梅笑觉得他很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只是觉得他比以往更忧伤了。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见他眸内的忧伤,只觉得心痛,微微勾唇浅笑:“我们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我心中的夋,而我也还是你心中的笑笑”。记得他曾说过,他叫夋,以后,他都叫她笑笑,而她也得叫他夋。
天帝苦涩一笑,是啊,没变,她还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从未变过,可是他在她的心中却是变了,可知道,当他听到她要成婚的时候,他的心里泣着血,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这种无力感,悔恨感,让他疯狂的想杀人,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带着她远离这里,可是,如今,她却是不会跟他走了。
梅笑,见他垂眸,脸色略痛苦,心中惊疑,起身走至,他身边,俯身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着他,仔细端详他的双眼,努力想要看清,他到底为何而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