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猜道:“肯定是那二十万爹钱的事。”
孙寡妇摇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一家人,恐怕是分财不平,闹了家务,也说不定。”
庞大迟疑道:“你是说,庞强要钱,被他舅子赶出来了?不可能啊,过去这几年,我们老两口子,一心想叫庞强回来,可他作不了他老婆的主,几次三番,都没有办到。这回没去请,难道他自己主动回来了?乖乖,我儿子庞强长了出息,能当家作主了不成?”
庞强一家三口,在小雅间里吃了饭,刘学银就把他们送出了海鲜楼门口,连前带后,并没有到后厨和庞大这个当爹的打招呼。庞大觉的有些失落。整个晚上,都是低着头干活,情绪相当低沉。
孙寡妇鼓励他说:“大呀,是儿就来揽脖,你不必伤心难过。上回你爷俩动了刀,也许庞强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你要慢慢来,儿子是你的,旁人不能争,就是有人想争,他也争不了去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庞大心里烦闷,一有空,就去和皮驴下棋。
皮驴抬头,恰巧瞧见从海鲜楼出来倒垃圾的小红,就说:“庞大王八,从出走到回来,你小子春风得意啊,天天啃着嫩草,里外美啊,乐的浑身骨头都苏了吧?”
庞大看看小红进海鲜楼的背影,摇头道:“不是那么回事。刚出去,小红有身孕,皮驴,你比我明白,不能碰她的身子。亲亲嘴,摸摸手,那是有的。回来后。在租的房里,她和孩子住一个大间,孙寡妇出面租的房,理所当然,她住那个小间。”
“那你呢?可以进小红的房里睡啊。”
庞大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她不让我进去,早早的插了门栓。叫也叫不开。”
皮驴琢磨片刻,说道:“庞大王八,小红这里头是不是有事啊?她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庞大看看旁边没人,低声说道:“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回来时,十之**,进卫生间洗裤头。”
“坏了,她在外头肯定有外遇。一个年轻女人,晚上出去一趟,回来就洗裤头,这明摆着是在外头不老实嘛。庞大,我忘了问你,那你晚上睡哪儿呀?”
“睡沙发上,凑合着过呗。”庞大显的无可奈何,一脸的苦相。
皮驴给庞大递上一杯茶,叹道:“你和小红没领本子,你干涉不着人家呀。依我看,老同学,不是我说你,回头是岸吧,庞强一家回来了,估计刘学银,在外头也混不出个名堂来,你们两口子,一个瘸驴,一个破布袋,凑合着过最好。改日我伙同李二爷,从中给你们撮和撮和。”
李二推门进来。皮驴就把方才他和庞大讨论的问题,简单的跟李二说了一遍。
李二把一只好烟送给庞大,接着说道:“庞大,说句实话,小红那孩子,看脸相,可不是你庞大的种。你庞大五短身材,人家那孩子,细胳膊细腿,脸长皮白,一点也不像你呀。”
皮驴道:“李二爷,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红那孩子,面目有点像和小红天天说笑的那个小保安!”
“啊?”庞大傻乎乎的楞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