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驴把黄大阔请到海鱼来吃喝,他自己先吃饱了,趁黄大阔还在吃,他就溜了号。等庞大发现时。小雅间里只剩下黄大阔一人,皮驴皮二爷早已不知去向。去他的鸡店里找,哪里还有人影?
庞大知道五凤去村里上了班,皮驴可能躲了起来。一时难以找到。他就给五凤打电话,问黄大阔怎么办?
五凤问明了情况。知道皮驴是在玩失踪,估计这时皮驴已经关了手机,没别的办法,她嘱咐庞大:“叫大阔在你们海鱼待着吧,我下了班就去接他。”
皮驴跑出去玩了一下午,把黄大阔撂在海鱼,他心里还想:“庞大呀庞大,反正你是开饭店,客人走不了,就是你的责任。你好生伺候着这位爷吧。”
晚上,皮驴故意回家很晚,差不多子夜了才推开家门。这一推门不要紧,他又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五凤坐在床上,黄大阔站在床前,两人正在撕扯。
黄大阔去解五凤的腰带,嘴里还在不住的叫嚷:“来呀,叫我来呀。”
五凤使劲一只手捂住腰部,不让黄大阔的手插进去,另一只手则往外推黄大阔的手,娇喘吁吁,喊道:“不行,不行啊,我现在是皮家媳妇,你这么干,叫我往后在村里怎么做人?我怎么还有脸当这个村长?村干部就应该守规矩,尤其是要守妇道。”
黄大阔两手比划着过去两人拥抱的样子,意思是说:过去我有钱时,抱你你也没有反抗啊。为啥现在变了呢?
五凤说:“过去是过去,那时候我还不是村干部。现在我不能犯过去的错误。要想和我亲热,也行,等我和皮驴离了婚,咱们结了婚,那时候,我的身子都是你的,随你的便,怎么着都行。”
黄大阔比划着说:“我现在就要和你亲热。”他又一次去解五凤的腰带,而且,这一次的力度,显然比上回打的多。
五凤憋的红了脸,奋力反抗着,吓唬他道:“你要是不听话,就不许进皮家鸡店的门!到了那一步,别说吃鸡了,你连根鸡毛你也捞不着吃!”
两个人正争执到激烈处,皮驴一步迈了进来。他冷笑着说:“那事儿还没完哪,劲头不小哇,第二个黄小宝,我估摸着,也快出来”咯嘣、咯嘣“的吃烧饼了吧?
五凤气的脸色通红,骂道:“皮驴,你净放驴屁!”
“拿开!把爪子拿开!”皮驴不再去理会五凤,凑到黄大阔面前,举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
“你不能打他呀,他有病。”
“我看是你有病才对!村里都不管,你把他招来家里干什么?分明是不忍心抛弃旧情,藕断丝连嘛。这叫什么?叫狗扯连环!又当婊子又竖牌坊,虚伪的东西,我呸!”皮驴一口痰吐在五凤脚下。
皮驴转身往外走。五凤冲过来,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黄大阔不识好歹,就在后头抱住五凤的腰。
皮驴说道:“不让我走也行,把这孙子撇出去,任他自生自灭!”
五凤一听皮驴这话,不但松了手,还在往外推皮驴,不光推皮驴,还在嘴上赶他走:“你走,你走哇!”
“这是我的家,你们滚出去!”皮驴急了,随手抄起了案上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