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种心神相连的感觉那样的真实,心仿佛还有没散尽的闷痛感,都让她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和诡异。
林洛偏头,还是最初自己醒来时的山洞,凌晨三人就倚靠在周围的洞壁上,此时已经疲累的沉睡了过去。
感到自己的额头上正敷着温凉的毛巾,身边还摆放着水盆等物,林洛心里一暖,知道这是他们照顾自己留下的。
想到昏过去的原因,林洛心里又是一痛。想到三土死了,甚至连尸骨也没有留下,她就觉得心里仿佛又块大石压在胸口难受的厉害。
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两处致命伤,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之前她在被围攻的时候,三土挡在了她身前,听到他闷哼出声,当时他说没事,因为情况危机,她也就没有细问。后来他又替自己挡下了赵元的致命一击……都是为了她。
心仿佛突然被人揪住拉扯的生疼,她脑中突然划过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在逃亡途中出现的人,那人对自己说“别怕。”
不知为什么,这时想起来却意外的让她安心,胸口有股暖意涌出,让她的痛感竟缓解了许多。
他,是谁?
林洛用力的想,可还是只记得一个黑色的身影,难道是她的幻觉?
林洛不知道,现在她也不想考虑这些东西。她视线再次在花红袖个凌晨凌枫身上一一扫过。暗自下了决定。
她会好好活着,也不会再让凌晨他们出事。这是她的承诺,对自己也是对三土,或许……还有梦里的人。
……
接下来的几天,林洛几人就一直在山洞里好好养伤没有再出去过,饿了吃空间里的东西,渴了喝空间里的瓶装水,嗯……只上厕所会偶尔出去放放风,剩下的所有时间他们都花在了休养上。
这次不只是林洛,其他三人的伤也不轻。全都属于“重伤员”的范畴。所以即使他们这样尽力的休养,身上的伤还是恢复的很慢,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这也是难免的。
凌枫和凌晨还好,到底是个男人。身上留个疤什么的都不怎么在意,凌晨还得意洋洋的展示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美其名曰这是“男人的象征”。
而花红袖则完全不能接受她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口。之前在被众人围攻时那大义凛然的剽悍劲儿已经完全不见了。几天来她最常做的事就是拿着她那面小镜子左照又照唉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为此还招致了凌晨好一通嘲笑,当然其结果就是承受红袖狠狠的一个重拳。
林洛伤的最重,和三人偶尔还能到处活动活动相比,她开始几天都是躺着度过的。
直到几天后的下午,她昏昏沉沉的从梦里醒过来,觉得身上稍微好受了点,才终于抽空研究起了某物——脖子上的项链。
自从在拍卖会上将这红绿两条仿佛一对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她就再也没关注过了。
想到之前在地下密室它从红石上意外救了自己,以及逃亡路上不断从其上传来的丝丝暖流支撑着她逃出生天,她觉得这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项链这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