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收心,研读佛经,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和心灵境界。
“妙法莲华经者,统诸佛降灵之本致也。蕴结大夏,出彼千龄。东传震旦,三百余载。西晋惠帝永康年中,长安青门、炖煌菩萨竺法护者,初翻此经,名正法华。东晋安帝、隆安年中,后秦弘始,龟兹沙门鸠摩罗什、次翻此经,名妙法莲华。隋氏仁寿,大兴善寺、北天竺沙门阇那、笈多、后所翻者,同名妙法。三经重遝,文旨互陈。时所宗尚,皆弘秦本。自余支品、别偈,不无其流。具如叙历,故所非述。”
随着品读这些少林佛学,逍遥子犹如醍醐灌顶,许多武学疑问、自身学识都在缓慢却又坚定的解惑、积累。逍遥子就像是一块海绵,慢慢的吸着这佛经所化的海水。
日光倾城而下,时光摆上的印记在身后层层腐朽。眨眼间自从逍遥子来到少林已经半年有余。
在这半年之中,逍遥子每天仿佛就是一个得道高僧一样的抱着一本经书,一读就是一天。期间,逍遥子想要解决解决口腹之欲,但是少林上下只吃素菜,对于习惯的人来说,素菜还是很好吃的,但是对于一个食肉动物来说,让他吃素菜还不如饿死他算了。由于没有可以吃的,逍遥子的生活变成了闭死关的高僧,天天就拿着一本经书研读。
一天,藏经阁来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这个少年一身灰袍,手拿扫帚,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灰尘,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少年僧人来到了逍遥子面前。少年僧人仿佛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来到逍遥子的背后,拿眼一瞧发现面前这个一身道袍打扮的青年正津津有味的品读金刚经,怎么看这么怪异。
逍遥子仿佛被打扰了一般,将经书放下转身看着少年僧人,带着玩笑的口气道“小和尚,你不好好做你的事,来我身后干什么啊?想要敲闷棍吗?”
少年和尚好似被说破了心事的样子,慌忙将扫帚藏在身后,随后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道:“施主,说笑了,小和尚我无缘无故,怎会对施主下手那,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会打打杀杀!”
说完,好像想起什么的样子,问道:“施主,为何会在闭寺的藏经阁哪?”
“这和尚你就不知道了,我是被你们方丈主持请来的!你们方丈说少林佛法博大精深,就请我来论道,但是我一道士不会佛法,所以就来藏经阁研读佛法好和你们方丈论道一番。”逍遥子看着小和尚胡诌道。
小和尚信以为真道:“大师真是得道高人啊!”要是无空知道小和尚的想法,肯定会和他说“你面前的这个道士,就是个强盗,你怎么能信他的话啊。看来,得加强你的经验啊!”当然无空不在这里,也不知道小和尚的想法。
听到小和尚的话,逍遥子心想“这也太好骗了吧,这小子看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不过他信了,下面我该怎么说啊!”想到这,逍遥子话锋一转道“小和尚,你叫什么啊?”
“啊,大师,我的法号叫觉远。”小和尚也就是觉远有点没反应过来道,怎么大师说着说着就问起自己叫嘛了,不会是要告诉方丈主持吧?可千万不要被方丈知道啊,现在自己还在受罚期那,如果方丈知道了,再把惩罚时间加大那可就不好了。想到这的觉远觉得还是赶紧将藏经阁打扫干净,赶快回去为妙。
逍遥子看着自称觉远的小和尚,回答完自己的话,转身就去打扫了,想到:“这不会就是张三疯张君宝和师傅吧!没这麽巧吧。自己刚看完九阳神功,还在研究佛法精要,正牌九阳发现者就来了。是天道干预,还是碰巧就是来藏经阁打扫的?”
想不明白的逍遥子,摇摇头,继续拿起了刚刚放下的经书看了起了,随着逍遥子看书,觉远小和尚打扫藏经阁,此时偌大的藏经阁就只有翻动书页和打扫经书的声音了。
日光倾城而下,时光摆上的印记在身后层层腐朽。距离觉远小和尚初次到来又过去了一年时间。
这一天,小和尚觉远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藏经楼,刚一进去,就发现逍遥子的手里没有经书,还和对面的一个灰衣老和尚正在聊天。看到这,小和尚觉远,静悄悄的开始了又一次的惩罚。
逍遥子看到觉远进来,对着扫地僧道:“老和尚,你看这个小和尚怎么样啊?”
闻言,扫地僧看了一眼觉远,心想“前辈,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但是这可是本寺的小和尚,倘若前辈欲要收他为徒,我要怎么般哪?”扫地僧心里想着事,没有及时回答逍遥子的话。
逍遥子看的不说话的扫地僧,不明所以,问道:“怎么老和尚,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可告诉你啊,这个小和尚可是很有慧根的,我觉得让他继承你们扫地僧一脉的衣钵还是很不错的!”
“啊,前辈想说的是这事儿啊,这小和尚能有前辈你的举荐,肯定不错,不过还是要观察观察,毕竟扫地僧一脉,属于半隐居状态,一般就是本寺之中,也就只有方丈一人知道,有这麽一脉传承,而且非关系本寺存亡的时候或者有人要对方丈不利之时,扫地僧一脉之人是不得暴露身份的。这个小和尚不知道能否忍受得了这一份寂寞。”扫地僧又仔细的看了看觉远道。
逍遥子闻言道:“这就和我无关了,我就是和你说说,这小和尚很不错!在我的观察下,他很爱佛经,对于武学功法没有一点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