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骂道:“陈伟澈,你得瑟什么,就凭你,也敢跟我们韩国的崔柳真大师相比?”
“哼,即便你功夫厉害那又如何,医术可不是武功,医术这种东西,年纪越老,经验越丰富,火候便越精湛,你以为崔大师数十年韩医泰山北斗的地位是凭白得来的么?”
“就是啊,这小子太猖狂了,我们崔大师都没有主动去教训他呢,他居然主动提出要跟我们崔大师比试!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小子想踩着崔大师的名头上位呢,年轻人真是无知无畏,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次铁定如意算盘落空,要碰个头破血流!”
“崔大师,狠狠教训他,展现我们大韩医的博大精深!”
“中医算个屁,只不过是从韩国传过去的,些许皮毛而已!”
“大言不惭,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我们崔大师怎能自降身份,跟一个嘴上毛都没长的后辈比试医术呢?”
“可是,不比的话,我们韩国没有人能胜过他啊!”
“你怎么知道没人胜过?”
“傻!要是有人有这个本事,老早就跳出来了!你看,崔大师的孙子崔容和本来是韩医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连他都败给了陈伟澈,还有谁是对手?还有谁敢出来?!”
“是啊,也只有请崔大师出马了!”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崔大师,你到底愿不愿意啊,你若出战,我全力支持!”
“崔大师,你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你不知道,现在民间对你多么有怨言,不少人都骂你崔乌龟呢!”
“崔大师,那些闲杂人等无知之辈的诋毁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您站出来,跟这华夏医生切磋一场,就像你们刚才切磋武功一样,定然没有人敢再嚼舌头!”
“是啊,崔大师,教训他!”
“教训他,教训他,教训他!”
“崔大师,我支持你!”
陈伟澈见到这些人这么激动,微微一晒,如清风拂山岗,毫不动怒,只是望向崔柳真,想看看这平和的老头是否会被感染。
崔柳真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若再不出手,恐怕以后要被人骂一辈子缩头乌龟了,当即,双手虚压,站了出来,朗声道:“既然大家这么期盼,而我大韩医也确实需要一振雄风,老朽就勉为其难,与这位来自华夏的小友比斗一场!”
陈伟澈乐了,拱拱手,笑道:“崔前辈,既然是比斗,自然少不了赌注啊,没赌注的话,恐怕令人提不起兴趣!小子我可是无赌不欢!”
“呵呵,不知小兄弟你想要赌什么呢?钱财的话,老头子可没多少,唯一的一栋祖屋,是全家人的避风港,恐怕不能满足你!”崔柳真若有深意地望着陈伟澈,他当然知道陈伟澈这么处心积虑地激将他,绝不可能是为了钱。
陈伟澈笑道:“听崔医生说,老爷子书房有一具我国北宋天圣年间的针灸铜人,不知是否?”
“呵呵,原来你想打这个东西的主意!”崔柳真稍一沉吟,便道,“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华夏之物,既然你想要赢回去,老朽怎能不诚仁之美,好吧,就以这个当赌注!只是这个东西价值连城,相当珍贵,小兄弟你若是没有对等的物什,老朽可要收回了!”
陈伟澈道:“不知崔前辈听过金匮药方没有?”
“哦?可是华夏医家之物?”崔柳真目光闪动,露出几丝兴趣,他早就听说过,华夏医家极为神秘,有一宗至宝,为历代医家前辈呕心沥血研究出来的成果,就是金匮药方。
“不错,正是此物。前辈也知道,我是医家传人。”陈伟澈道。
“那行,就这样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正要开始比试,人群中就有一人跳出来阻止。
这人先是跟陈伟澈和崔柳真拱了拱手,打了个招呼,随后自我介绍道:“在下是首尔sbs电视台的记者,也略通中文,刚才听两位谈话,有一个想法,说出来不知两位赞不赞同?”
“哦,什么想法?请说!”陈伟澈摆手道。这个首尔sbs电视台他当然知道,是韩国的一家私营电视台,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成立,1991年开始播出地面无线电视节目。类似于清水电视台之类的地方台,特点是娱乐节目多,比较符合年轻人口味,出产大量娱乐节目、综艺姓节目,以及电视剧集等等,是韩国三大电视台之一。另外两家分别是kbs和mbc电视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