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色无味的怎么作诗?”
“连个小小的赌局,都要耍手段,这个袁熙真是卑鄙无耻。”
一听这第二件要作诗的物什居然是虚无缥缈的“风”,在座的一众宾客,全都对袁熙怒目而视,要不是顾忌后者的身份,恐怕很多人都要破口大骂了。
许攸站起身,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既然赌了,那就要按照规则来,我家公子这题出的虽然有些刁钻,但也符合情理,江公子,你说是不是?”
袁江呵呵一笑,“不错,很合情理。”
许攸一伸手,眼神玩味地说:“那就请你作诗一首吧。”
袁江赶忙用意念将题目说给直播间的粉丝们听,等了几分钟,便是得到了反馈,他又装模作样地走了五步,沉吟道。
“【风】
解落三秋叶,
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
入竹万竿斜。
这样作,如何?”
袁江得意地扬扬眉,身旁立马响起赞叹声。
“江公子大才,吾等望尘莫及。连这样难的题目,都能做出如此佳品,真不愧是淮南才俊,哦不,是中原才俊啊。”
听着众宾客又在不遗余力的夸赞袁江,袁熙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可是他又不好发怒,只能指着袁江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好,你很好。希望这最后一局,你还能如此好运。”
袁江拱手笑道:“那就看二哥如何给我出题了,还请你手下留情啊。”
“我会的,你放心!”
这话袁熙是舌头挤着牙齿说出来的,瞧他那怨毒的眼神就知道,在这最后一局上,他肯定会出个大难题给袁江。
果不其然,只见他走到一名侍女的身旁,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对袁江说:“这最后一首诗,江弟,就以这个婢女为题吧。可别说二哥不给你机会,这诗很容易写的。”
“容易你妹!”袁江一头黑线,恨不得将袁熙剁吧剁吧喂狗。直播间的粉丝们也有同样的感想--
“这题目出的,简直是丧心病狂啊--发表人:命运交错点。
“一个婢女如何作诗?她又不是什么名人--发表人:圆滚滚的桶。”
“请帮我问候他十八代女祖宗--发表人:李神官。”
不仅直播间的粉丝们这样想,在座的宾客凡是有志之士,都在问候袁熙的女亲戚。而那些押宝在袁熙身上的,却是面露喜色,他们已经能想象到待会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画面。
陶丘洪朗声道:“熙公子,你这题目出的不合乎情理,应该再换一个。”
袁熙冷笑不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本公子?实话告诉你,莫说本公子看不上你,就连我冀州的三岁小儿也羞于与你为伍,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本公子说三道四?”
陶丘洪争锋相对,“我尊称你一句‘熙公子’不是你有多大能耐,而是敬你袁家四世三公,乃是中原名门。没想到你这人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同样是出身名门,你看看江公子,比你强上多少。”
何顒也跟着嘲讽袁熙,“陶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爹袁绍乃是袁家小妾所生,本就是孽种,没有名门的风度不是很正常,你拿他和江公子相比,岂不是让江公子脸上无光?”
袁江淡淡地一笑,心想,【这些个读书人骂起人来,也不是善茬啊,厉害了word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