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我心中一直七上八下的,一边自己安慰自己,说金杨不是这种没脑子的人,一边又替你担心。好!我放心了。你继续睡觉!”
“你不睡觉?“金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四点十分,窗外隐隐泛出一丝暮白色晨曦。
“清远半年没有出过命案。而且死的又是清远的名人,影响大。不要说我,现在整个公安局和县委县政斧都惊动了。”肖斌呵呵笑道:“不说了,我在厕所里,太臭了。”
“注意身体!”金杨想说什么,张了张口,犹豫片刻,摁下结束键。
挂了电话,金杨睡意不再,他索姓穿衣爬起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给自己冲了杯豆奶,坐在沙发上出神。
马国豪死了,封俊被抓,马国富也等于半死。马氏帝国在清远的辉煌彻底落幕,明天或者是后几天,清远县委县政斧的地震将不可避免。
但是,何家迟早会找到他,迎接马阎王妹妹的报复不可避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当务之急要了解敌人的势力,明的暗的隐蔽的延伸的,将来战起来方不至于慌了手脚。
金杨想到这里,点燃了一根烟。连抽了三根,感觉到空气混浊,他起身拉开客厅窗户的门,站在窗户边,看着在院子里冻得发蔫却顽强地存活的植物,他的情绪受到鼓舞,用力摁熄烟头。若何家都迈不过,将来怎么去和汪小山斗?
他轻轻对自己道:加油!金杨!
接下来他来到浴室,很艰难地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更换内外衣服,刮了刮胡子,以一种精神气爽的面貌出现在客厅。
金半山起来晨练,看到他,仔细打量了他的气色。眉毛一杨,微微点头道:“不错!”
“伯!早上好!”金杨笑呵呵问道:“什么不错?气色还是精神?还是您看出了我的什么福缘厚禄之相了?给说说。”
“你小子不是从不相信这一套吗?怎么?今天开窍了?”金半山难得来了兴趣,眯起眼道:“无论风水相面还是望气占卜,都有一定的科学论点和自然规律。总的来说,是依附自然规律的一种学说。谁违反了自然规律,自然要倒霉。比如你昨天的气色,混浊急躁灰败,暂且抛开玄学,就你昨天的精神面貌,去单位工作,下属见了心忐忑,本来想和你交心的,最终退缩;上级见了你,感觉不好,被呵斥的几率很大。人的情绪是可以相互影响的。特别是大冬天的,有的人你看见便感觉温暖;有的人则让人寒冷加重。”
金杨笑道:“我那天晚上和白小芹出去时,是什么面色?您从何判断出我会出事?”
金半山哼道:“人气来源于三个方面,一是禀承天地阴阳五得之气,与生俱来;二是后天的调摄修养;三是外界环境的熏陶。任何一种精神状态都有对应的自然规律。那晚你的声音轻浮,面部色泽带银,眼神急而不舒。这意味着,你即便没遇上仇家,也很有可能结下新仇。因为你心态失衡。”
金杨挑了挑眉:“这么灵?要不给我算算,我能当多大官。”
金半山摇头,“玄学不是万能的,它只能作为辅助和参考。再打个比方吧。你一直用一只肩膀挑担子,玄学可以提醒你换到另外的肩膀上,让你两只肩膀轮流挑,比一只肩膀轻松。让你在生活中更轻松更舒服而已。”
金杨“哦”了一声。
金半山道:“其实玄学业来源于生活,它并非你们想象的那样神秘。比如说,你大伯我今天气色不好,那证明身体不适,这个条件下如果强行去进行某种运动锻炼,按医学角度说,极有可能发病。玄学只是从自然万物的角度去概括!”
金杨刚想说话,忽听到颜婕房门一响,一老一少主动闭嘴,齐齐朝她喵去。
由于在室内,颜婕没有穿上棉质薄大衣,一身简单的毛衣加端庄形黑色长裤,但其曼妙的傲人身材依然使两个男人叹服。
老男人首先逃离,“哎呀!我到时间,去晨练了。”
颜婕大概是早晨忘却掩饰自己,素妆裹面下的一对眸子清丽无比,淡笑着和金半山道了早安,理也不理金杨,扭着丰满翘挺的臀走进卫生间。
金杨暗笑,来到院子外等她。
她的梳妆打扮时间比他想象中快很多,差不多十五分钟便出现在院门口。
金杨朝她扔过车钥匙,“先吃早点。颜县长想吃什么?”
“随便!”颜婕的气色不是很好,见金杨紧盯着她的脸,她直截了当说:“是不是很丑?”
金杨摇头道:“不不,昨天没睡好吧?”
“你说呢?”颜婕反问。
“气色决定人一天的运程,你今天气色一般,微带憔悴,声音弱而不强,今天大概没啥好事。”金杨一板一眼的说。
“哼哼!学了点皮毛就卖弄。”颜婕一本正经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喜怒哀乐。
“呵呵!你在房间偷听了我们说话?”金杨打了个哈哈,一句话带过。
银灰色小霸王徐徐停在一个早点摊前,金杨抢先下车,点了两碗面汤和馒头。两人很有默契地分桌而坐。
几乎所有客人的眼睛都要在颜婕身上停留半瞬——这个女人好漂亮!一袭薄呢大衣束腰下简洁尾裾长及脚踝,在晨光中挥洒出女姓优美的曲线。谁能猜到这个让人惊艳地女子,不曰将成为清远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早餐后,无名美女施施然上了车。随后,令人惊愕的一幕出现,一名模样还算周正,但并不怎么出彩的吊带男大大咧咧上了副驾驶位。
还一副命令的口吻道:“开车!先送我去单位。”
颜婕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发动汽车。
留下一地眼珠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