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倾儿能如此想,我也不用这般辛苦了。”
陈道陵面露欣慰之色,随后摇摇头,觉得这段时间过的太艰难了一些,到底还是把倾儿,当做是寻常的女人了,随即暗自感叹,当年那个北宫雪瑶的女儿,又岂会是个寻常女人,“不过,如此一来,咱们如此便只需提防梨红药即可,至于慕容玄机,也该让她尝一些苦头了!”
“不可!”
我立刻摇头否定,皱眉道:“七爷,你就没觉得,慕容玄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吗?咱们都曾经猜测过,在慕容玄机背后另有其人,后来与她的谈话中,我也基本确定了这点。可咱们虽然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但我却是觉得,慕容玄机与梨红药是有关系的。否则,她怎么能那么巧的,拿我体内之物威胁你?”
说着,我才瞧见,因为刚刚的真气反噬,陈道陵的伤口有些裂开了,忙去拿了水与伤药,为他擦拭着伤口,一边说道:“太多的巧合放在一处,那便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做局了!虽然现在还无法确定,可我们不得不防。”
陈道陵点点头,说道:“那便只能继续演戏给她看了,不过,即便现在是我想娶她,也是娶不成了。因为,父皇的态度非常明显,若说儿媳,他只认你一个,不知是你太过讨喜了,还是他对我仍然忌惮,仍想对我动手。”
“这倒也是个难题。”
我暗自叹息一声,这人啊,有时候太优秀了也不好的,若陈道陵普通一点,又何必受这些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不知道,你当年是不是得罪了棋剑乐府的府首大人,给你那么高的赞誉,简直是把你推倒风口浪尖了。”
“天资卓绝,又不是我自个儿能控制的。”
说这话时,陈道陵是有些臭美的,我也只能白了他一眼,他又才说道:“不过,眼下父皇可顾不上我了,太子惹出的大乱子,足够他心烦些时日了,若是再有些事分他神的话,便是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到时他再想动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再有些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细细的想着这句话,随后笑道:“若边疆出事,比如说打了败仗之类的,父皇又会如何?”
“唔!”
陈道陵看我的目光又很惊讶了,随手捏了我鼻子一下,说道:“倾儿是说,求舅舅在边疆弄些事端出来?”
“疼……”
我拍掉他的手,又抓过来咬了一口才解恨,说道:“舅舅这般疼我,一定会帮忙的。”
如此说定之后,因为还要在慕容玄机面前演戏,所以陈道陵也不能久留,不过临走前,还是强行喂我吃了他的冻果冻,这个臭家伙,也不知这样撩拨我,等他走后我会脸红多久?不过,既然体内之物没有如梨红药预想那般,是不是说,他说过不可同房的事情,也可以不管了?
唔!
在想什么呀!
我拍了拍通红的脸蛋儿,还是觉得燥热难消,便又去洗了澡,这才舒服一些,心情好了,肚子也饿的急,正巧后院正在聚餐吃火锅,我便大咧咧的去了,与小椿和王婆子等女人坐在一起,也不管新来的那些护卫的震惊目光,很没吃相的享受美味。
总是觉得,在跟陈道陵解除误会之后,这天便亮了。
至于往后又会有什么波折,我也看开了,只要能与陈道陵相互依靠,感觉便是死也并不可怕。
酒足饭饱之后,我就开始琢磨慕容玄机了,虽然皇上的态度摆在那里,只认我做他的儿媳,可慕容玄机如今在陵王府鸠占鹊巢,也不是个事情,总不能让她过的太过舒服了。
而自打来了陵王府后,慕容玄机就用暴力手段震慑住了那些女人,可虽然害怕,谁又不会心生怨念?
所以,我打算去看看赵如初,再看看久未露面的孟三姑娘,还有禁足在桃花渡的沈云溪。
这陵王府,也是时候有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了,不能再有着这群女人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