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都不要走了罢。”
平凡一言出口,也不再跟他啰嗦,袖口一张,登时变了不知几千百倍,只一兜,便将魔门数千弟子一举装了进去,往昆仑方向一摔,众人装入袖中,均觉一阵天旋地转,不辨东西,这时再被他轻轻一掼,尽皆失了神智,“噗通”、“噗通”跌翻一地,平凡淡淡一笑,对昆仑一干弟子喝道:“还愣着做什么。”众弟子一听,这才回过神來,口中“哦”、“哦”连声,将敌人纷纷抓了起來。
过不多时,场中魔门弟子皆已去尽,一名昆仑弟子走上前來,稽首道:“不知道友尊姓大名,援手之德,贫道感激不尽。”平凡还了一礼,道:“我叫平凡。”那弟子闻言一呆,随即扑翻在地,恭恭敬敬的道:“原來是太师叔祖驾到,弟子有有眼无珠,不知太师叔祖金面,委实该死之极。”平凡袍袖一拂,将他身子托了起來,道:“不知者不罪,小朋友,不知你上下怎生称呼。”那弟子忙道:“烦劳太师叔祖下问,弟子俗家姓李,如今入了道门,师父赐弟子道号钟隐,太师叔祖叫我钟隐便是。”平凡点了点头,问道:“钟隐,我才去几曰,我们昆仑山怎么來了这多魔门弟子,掌教师尊他们呢。”
钟隐一听,忙道:“弟子不敢隐瞒,掌教师尊并诸位前辈如今都在北极阁议事,共商应对魔门之策,太师叔祖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魔门便陆续有人上山试探,这一次他们眼见各位前辈正在闭关,这才大举攻山,听说这一次來的,还只是先头部队,真正的高手还在后面呢。”平凡道:“原來如此。”顿了一顿,又道:“钟隐,此番魔门大举來袭,你怕不怕。”钟隐道:“弟子不怕。”平凡咦了一声,奇道:“为什么。”
钟隐握了握拳,正色道:“太师叔祖,弟子自从入门以來,时时刻刻都想学好本事,为我们昆仑尽一份力,就算弟子战死昆仑,也决不能让那些妖魔踏上昆仑一步。”平凡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有信心的很,我问你,你说这一次我们能不能赢。”钟隐大声答道:“昆仑必胜,正道必胜。”平凡闻言一笑,便不言语了。
说话之间,三人已然穿过厅堂,來到后院之中,钟隐将二人让入厢房,道:“太师叔祖,太祖奶奶,今晚委屈二位再在此暂住一宿,明儿一早弟子再來请安。”丁月影一听,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咦,你叫我什么。”钟隐道:“您不是我太师叔祖的媳妇儿么,不叫您太祖奶奶,又叫您什么。”丁月影登时哈哈大笑。
平凡向丁月影瞪了一眼,扭头对钟隐说道:“钟隐,休得胡说,这位姑娘是道门前辈,可不是我的媳妇儿。”钟隐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的道:“咦,她不是和您一起來的么,怎么不是你的媳妇儿。”平凡脸色一沉,喝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你再给我安排一间房间,我搬过去睡。”钟隐被他训斥,不由得伸了伸舌头,双手一摊,道:“太师叔祖,您这可为难死我啦,你不知道,这几曰咱们昆仑來了多少客人,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就算弟子现找,只怕也沒地儿给您腾出來。”平凡双眼一瞪,喝道:“那我睡柴房总可以了罢。”钟隐呵呵一笑,说道:“启禀太师叔祖,掌教师尊要知道您回來了谁柴房,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弟子可不敢擅作主张。”平凡哼了一声,这才不说话了,钟隐又向他请了个安,这才带上房门,轻手轻脚的去了。
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