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离婚,只要宣布和宋家脱离关系就行了,我保证你今晚宣布,明早他就回家了!”
圣明毫无顾忌地说道,“以后二舅的公司要是莫名其妙地被人调查的话,也只要宣布与宋家脱离关系便会烟消云散!”
“哼!一派胡言!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那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冷声喝骂道。
圣明却根本不管他那套,他那喝骂也好,冷脸也好,对于圣明来说,都如浮云。多少大风大浪都见识过,这点微风细雨算什么!
“我是不知你们宋家的对手是谁,要知道的话,我只要上门找他们主事人一说,保证罗市长没事,作为补偿,可能还会让他进一步呢!”圣明说着,作沉思状,“我想想,嗯,北市肯定不能呆了,他现在基层经验也有了,那就到某部委当个司长吧,升个正厅!”
“哈哈哈!”老家伙被气笑了,“好大的口气,你是中组部的么?要不是事关重大,真想让你试试!”
“外公此言差矣!”圣明见和老家伙正式对上了,便起身冲老家伙作了个揖,拱手说道,“既然罗世忠与宋家无关,又何来事关重大?罗家祖上出生入死,深得太祖信任,岂是任人欺凌的?那对头若不进行一定的补偿,这诬告之罪他们岂能担待得起?
罗市长勤政为民,官声民声都不错,担任常务副市长也有一年多了,下次换届就有可能晋级正厅,这提早年多并不难!他在基层工作多年,调入部委工作,正是培养年轻干部的好途径,中组部又不是吃干饭的!”
一番话说得宋老头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半晌之后,指着诗瑶喝道:“你!你你你!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啊!”
“谢谢爸爸夸奖!这孩子不禁夸,一夸他就不知自己是谁了!”诗瑶听了圣明说的话后,也起了那叛逆之心。
见父亲将矛头指向她,便想起了当年跟余子瑾时,这老头的绝情绝义,心中也是愤然不过,便起身施礼,用感谢来暗讽老父。
果然,宋老头听了诗瑶这番话,眼一瞪,一口气上不来,往后便倒!
诗瑶说出那番话后,便后悔了。父亲做得再不是,那也是自己的父亲啊!怎么能这样说呢!见宋老头被气晕了,更是自责不已。
正要上前去扶住,却见圣明快了一步,早扶住了老头。圣明顺便查看了一番,见没什么事,只是逆了气,拍拍背就好了。
圣明见外婆和二舅也上前来要扶外公,便把外公交给了二舅,说道,“没事,拍拍背顺顺气就行了。到是后院有个人好象病得很重的样子。”
“是爷爷么?爷爷还在世,是不是?”诗瑶听圣明这么一说,知道是圣明的神识探查到了后院的情况。她连自己也有神识都忘了,一脸激动地问道。
“是你爷爷!”外婆说道,“当年你走了后不久,他便变得神神叨叨了,老是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后来走丢了几次,说是去找你。我们这才知道他得了老年痴呆症。五年前便完全不认得人了,耳听不到,眼看不见。一年前便卧床不起,一直到如今。估计熬不过今冬了。”
诗瑶听了,连忙拉着圣明便往后院而去,边走边说,“爷爷今年应该有九十七了。小时候爸妈忙,我是爷爷带大的。抱着的时候我记不清了,但趴在他背上和骑在他肩上的感觉一直印在我心底!爷爷最疼我了!这二十年没有爷爷的消息,我以为他老人家早过世了呢!”
说话间,便到了后院。来到一个房间里,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眼窝深陷,脸上几乎没半点肉。床边凳子上坐着一个护工,一个滴液架上挂着糖水瓶,正给他输液。
圣明知道老人只是靠这糖水的能量在维持着生命,只要这输液一停,他不到一天就会死亡。
诗瑶扑到床上,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也顾不得擦一下。二舅也过来了,过了一会儿,外婆扶着外公也过来了!看着诗瑶哭着,大家都感觉鼻子酸酸的,外婆甚至眼眶红红的,里面泪光滢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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