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立马引来了张君彦杀人般的目光，他一把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对两人冷声道：“她要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也不顾他们两人的脸色，抱着柯予暖快速往外走去。

“我送你们去医院。”苏仰回了神，赶忙追了上去，这里是殡仪馆，他们想打车都难。

乔佑曦也回了神，也跟了上去……

*****

医院里。

昏迷了一夜，次日柯予暖就醒了。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她第一次觉得活得这般清醒，活得这般完整。

睁开眼，她就看到了守了她一夜的张君彦，他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她只能看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眉心皱成了川字，也不知道是睡姿不舒服还是做了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梦。

她现在的思绪很复杂，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她还是没理清楚。

撇开曾经种种，她想她是爱他的，在天鹅堡的那几夜，她已经真正接受了他，只是她的母亲死在他的手下，她父亲的自杀与他也有脱不开的关系，她该怎么处理这些爱恨情仇！

想到了宁宝，她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一旁的男人就被惊醒了。

“老婆，你醒了。”他的眼神有几分迷蒙，鼻音浓浓，但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放开。

“应敛岂！”柯予暖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张君彦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人也跟着清明了，他坐正了身体，眼神深深的望着他的女人：“老婆，都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