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突然对其父母道:“我怎么觉得飞哥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具体什么地方不同我又说不出来。”
那位年纪大的男修道:“他有什么不同。再说他的父母不见了几个月,心情不好,当然与平时不同了。那像你,一点也不将父母的话放在心上,就知玩自己的。”
李军骚骚头:“你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身上了?”说罢自顾往前走去。
“哼!人家才大你二岁,修为却高你五层,真是一点也不用心修练,就知道贪玩。”老者似乎恨铁不成钢似地。
“算了算了!你也不要只顾着说他,你自己五十多的人了,也只不过练气十二层呢?还是自己先努力修练吧!”另一位年约四十的女修道。
“你--,你就知宠着他们。我们家里已有几代没有出过筑基了。他们现在不努力,何时才可筑基?”年纪大者气愤地望着那位女修,似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女修叹口气道:“没有资源如何能够筑基,连练气圆满都很难做到。还是不要想这些事吧!”
“这些我岂不知?就是因为没有资源才更要努力。”年纪大者阴着脸。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说着也独自往前赶。
邹立也不理他们一家人如何争吵,按照张飞记忆来到小院门前,拿出一个阵牌一扫,光波一阵闪动露出一道大门。轻轻一推,大门开了,只见小院不大,与邹立在卧虎宗内的那套小院差不多。三层结构,左边有一个三亩大小的灵草田,里面种植着一些二品高阶,三品初、中、后阶灵药。神识一扫,发现成熟的灵药没有了,只剩下一些未成熟还长在哪儿。
眉头一皱,在大门不远处发现几处暗淡的血迹。
“看样子这张飞的父母是凶多吉少了。”邹立暗道。
走入一个大厅,又进入各层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地方。正当邹立准备离开,眼光一跳,在房屋一角,似有什么不同。走过去,手一扫,出现一个暗洞,洞不大,里面有几只盒子。邹立一一打开,这几只盒子里除了几株灵草,就是几瓶不知名的液体。
打开一看,十分刺鼻。
“难道这就是张飞记忆中的青蚨鱼提炼出来的那种灵药催长素吗?”邹立惊奇地暗道。
可是如何用,张飞的父母却没有说。
邹立苦笑一下,只能等以后再研究了。将这几瓶灵液收入乾坤珠,又将几亩灵药田里的灵药,移植了部分到自家宝塔内,环顾一周,这从走入一处静室,闭目修练起来。
第三天,按照张飞的记忆,摇着那条小船,向主岛划去。
一个时辰左右,远远望见前方一大片黑影,自远海拨地而起。四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各种灵船法船往来不绝。邹立按照张飞的记忆上岸后,向城门走去。
上岸后,沿着一条缓慢上升的大道走了约一里多路,看到一座城门,城门两边站着十数个修士,绝大部份都是练气期,只有一人是筑基士,看样子此人是个守城官。看到邹立走近,一人走过来:“腰牌?”
邹立一怔,随即醒悟过来:手一抹,一块淡黄色的铁牌出现在手上。
邹立将铁牌递过去。
那守城修士拿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邹立,随即轻描淡写地道。“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