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在民接到郑民国的电话的时候,正搂着年老色衰的老婆做运动。说是年老色衰,也只是相对而言。相对那些天天搂着年轻貌美的小三而言,他的老婆是有些年老色衰。但是每次他老婆出去逛街的时候,回头率依然是相当高的。
申在民不敢学其它人那样也找个小三。用他的话说,这年头当上议员很不容易。而一直风平浪静,不出任何差错更不容易。申在民能混到今天的高位,绝对跟他的小心翼翼有关。
挂完电话,他也没性趣再折腾年老色衰的老婆了。三俩下交了公粮,飞快地跑到浴室冲刷了干净。
他老婆有些不满。当然不满了,半月不交一次公粮,好不容易逮着他休息,昨晚养精蓄锐,半上午的折腾一回。好家伙,接了个电话就往外面跑,把人弄的不上不下的,忒难受。
他老婆倒不怀疑申在民的忠诚。她也知道,他胆子小,嗜官儿如命,他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嘭!
申在民出了门,他老婆翻身下了床,在床底下一阵摸索,掏出一个鞋盒,拿出一根类似于男人物件的东西,擦也不擦,急不可耐地往下体一塞。
噢…….一声长长的异常满足的荡叫飘出去老远。
可惜申在民没有听见。即便听见了也不一定会为之所动。
此时他正驾车往老地方赶。
说起老地方,申在民就口水直流。当然不是冲那里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而是冲那里的料理。说来也怪,申在民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就是对那个小小的日本料理店里的料理情有独钟。
让他情有独钟的还有今天请他吃饭的叫郑民国的家伙。
别误会,两人的性取向都很正常,都喜好美女。但是两人在一次很正式的活动中一见如故,从哪儿以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当然,申在民的一见如故是真的,郑民国的一见如故就值得商榷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郑民国这家伙很难得地没有向申在民求过什么事儿。这也是申在民一直把他当兄弟的原因之一。
到了老地方,根本不需要那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引路,申在民就急不可耐地冲进了所谓的叫老地方的包厢。
人未至,声音先至。
“呵呵,民国兄,等急了吧!没办法,老婆缠着不让走。”
声音听起来挺爽朗的,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音。晓峰暗自琢磨着。
很快,他就失望了。
因为申在民推门而入,看到他的时候,明显身体一僵,脸色就沉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有转身往外走的意思。
郑民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申在民,“唉,在民兄,别走啊!这里没有外人”
胆小,怕事。
就一个照面,晓峰对申议员有了准确的定义。这样的人是怎么混到今天的高位的?晓峰很是怀疑。
听说他在民进党里的地位跟李清州在自民党里的地位不相上下。
民进党的人眼睛都瞎了,要么都是弱智。
晓峰依旧坐立不动。送你功劳你不要,难道还让老子求着你不成?贱 人长的可不是老子这副模样。
“民国兄,放开我,今天这事儿你办的可有些不怎么地道”,恼怒之余,申在民的语气自然严肃了许多。
他以为今天郑民国要破列替谁说情了。
这样不好,伤交情。他明明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替别人说情,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做么?
“在民兄,你误会了,他不是外人,是我女婿”,郑民国深知申在民的为人,虽然今天的确是晓峰有事儿求申在民(他以为是),但是晓峰是他的女婿,是自家人。自家人的事儿,他不帮谁帮。
“哦?你女婿?”,申在民停住脚步,回身打量着稳坐榻榻米的晓峰,“你什么时候有了女婿,我怎么不知道?”
申在民心里瞬间又生出了另一股恶气,以咱俩的交情,喜媛侄女结婚,居然不请我?
这还是兄弟么。
小心眼。晓峰又给申在民加了一条缺点。
郑民国苦笑不得,在民兄弟问都不问清楚,就怄气。
“在民兄, 你又误会了。他还没有跟你喜媛侄女结婚呢!他们俩现在在谈恋爱”
好吧,是在同居,而且还在在我眼皮子底下。
想到这里,郑民国就极度不爽。狠狠地瞪了晓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起来,见过你申叔叔,一点规矩都不懂”
卧槽,你有种,趁机报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