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相信玄英不会这么干的,她一向乖巧伶俐,很听我话的”车明宇显然是不信。
就这泼妇样也能跟乖巧伶俐扯上关系?看来车明宇不光是脑袋进水了,而且眼睛也瞎了。李清州看这架势,知道不管说是,车明宇也听不进去了,他已经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窍,不能正常判断问题了。想到这里,李清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颓然说道,“算了,现在也顾不得追究这件事儿了。我还有要紧事要办。明宇俊,为了我们的前程着想,我劝你最好审审这娘们。要是不忍心的话,等我忙过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我亲自审问”
“这……”李清州把这件事儿上升到如此高度,车明宇不得不谨慎,不忍地看了玄英两眼,车明宇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听你的,我先把她关在家里,你办完事儿了直接过来找我”
这厮总算还不是太蠢,李清州拍了拍车明宇的肩膀,“放心吧!明俊俊,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是她干的,我跟她认错,是她干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安车明宇的心,这个女人太狡猾,他怕自己走了之后,车明宇一时心软,放了这女人就糟糕了。谁知道她还真的些什么?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恩呢个再让真女人胡言乱语。二来也是为了安玄英的心,同样有两层意思。万一真是冤枉了她,将来也好有台阶下。如果真是她干的,自己这样说,至少可以让她心生侥幸,以车明宇对她的迷恋,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这一点,这个女人应该是清楚的。
只要她不逃就好,有的是方法收拾她。李清州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明宇君,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心慈手软。只有我当上了议长,你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车明宇现在是课长,再进一步就是署长了,再不济也是个副署长,一想到威风八面,富丽堂皇的署长办公室,车明宇就两眼放光,忙不迭地点头道,“嗯,放心吧清州君,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清州笑了笑,又转而对怨恨地盯着他的玄英说道,“你也别生气。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只要不是你做的,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也知道,现在正值关键时刻,我只是不想再节外生枝而已。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希望你可以理解”
“哼!”玄英冷哼一声,扭过脸去。暗自却在飞快地转动着脑筋:我到底该怎么办?逃还是不逃?姓李的家伙也只是瞎猜而已,没有证据,有明宇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嗯,先观察观察再说。就算要逃,也要拿到钱,银行卡和金银首饰都在家里藏着,跟了车明天这么多年,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李清州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明宇俊,你可要小心,别感情用事”
“嗯,放心,你忙你的去。我跟玄英在家等你。这件事是应该有个结果。”
李清州深深地看了玄英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走吧!咱们回家”李清州一走,车明宇就示意玄英帮他换衣服。总不能穿着病号服回家,不吉利。
玄英怀揣着忐忑不安地心情,帮车明宇整理着衣着,就在两人出门之际,玄英停住了脚步,拉着车明宇的胳膊道,“明宇,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车明宇回头笑了笑,拍着她的小手道,“嗯,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可是我怕……我怕李清州非要冤枉我是我做的,要对我下毒手怎么办?”车明宇是个什么东西,玄英在清楚不过了。跟他一起肯定也不是好东西。再说,她曾经隐隐约约听到提姆两个商量着要对付某人,手段卑鄙无耻,所谓的黑社会也没有他们阴毒。
玄英是个女人,终究还是有些怕。虽然李清州那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儒生风范,车明宇也说了相信她。不过玄英是从男人堆里趟过来的,有些事早就看透了,用她的话说:男人靠的住,母猪也会上树。
车明宇见玄英娇躯在微微颤栗,脸色也变得有些异常,怜惜之心顿起,嘴里咒骂道,“狗日的李清州,看把我的小美人吓的。走,跟哥哥回家,趁那狗日的没来,哥哥好好安慰安慰你,咦嘿嘿……”
“讨厌!就你这身板,上床都费劲,还想安慰我?”
“那还不简单,今个咱们换个姿势。来个倒插杨柳,不就结了……”
“滚,找你老婆去”玄英羞怒地擂了车明宇一拳。
“啊,你打到我胳膊了,嘶!痛死老子了……”
“先生们,女士们,各位记者朋友们。很抱歉打扰你们的晚餐时间,我之所以在傍晚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也是迫于无奈的。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阴谋,如果这个阴谋不揭露出去,不让公众明白真相的话,我将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