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若也开始靠近观察这块翡翠。
想来这样的极品制作一块玉佩肯定非常的棒。
“打一对手镯,对,要打磨一些手镯。”柳木也开始计划怎么制作这东西。
倒是洛女史说道:“不如带回长安再制作,泾阳不是养着从前隋逃出的一些玉匠,他们必然比岭南的工匠要细致的多。”
“对,有理。这几天再找找,说不定还能再找几块。”
柳木知道,这肯定不是老坑的货,按冼氏族老所说这一块是来自蒙舍诏,这个名字柳木很陌生,不记得在历史书上读到过。
“对了。是了。”柳木想到了,南诏之前叫六诏,那么蒙舍诏肯定是六诏之一。
这六诏的位置已经很靠近矿区,所以偶尔有人得到一块被洪水冲到某处河滩里的翡翠不意外,或许还会有其他被人捡到的。
也有可能,某个不知名小矿就在六诏的范围内。
事实上柳木没猜错,蒙舍诏就是六诏最南的一个小部落,诏在当地就是王的意思。而矿区就是在六诏的国土之内,只是这六诏并不臣服于大唐,一直到一百多年后,才受封,这才有了南诏的国号。
再往后,就是大唐与南诏的数次战争。
原因就是国土之争,大唐认为南诏动不动就以归附吐番,云南之地不再为唐等言论为要挟,所以大唐在安史之乱前数次远征南诏。
柳木在广州城待了有十几天后,苏定方回来了。
苏定方身上的衣服破了,头发又重新剪过,剪的比重甲陌刀兵那些人的短发还短,只在头顶留下了很短的一层,再仔细看外甲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这个,遇到麻烦了?”柳木没敢问是不是打败了。
苏定方愣了,再看看自己身上后笑了:“交州城没遇到什么值得一提的抵抗,这头发是没办法,在这里热的难受就把头发给剪掉。衣服是被山林里的树枝挂破的,行军打仗也没有准备替换的衣服,咱们的辎重还在广州城内存着。”
“血呢?”柳木指着苏定方甲胄上的血迹。
“这血真是惊险,谁也没想到树上竟然有碗口粗的巨蛇,当时我挥刀就斩了过去,蛇血淋了一身,光顾着赶路所以也没有擦干净。”
听完苏定方的解释柳木才松了一口气:“那这怎么样?”
“爱州那边文景聚集了号称三万大军要与我们决一死战,越国公大怒正准备调集兵马灭了他们。我回来是准备带重甲三百副过去,攻城咱们打头阵。”
“三万人?”柳木追问。
苏定方点点头:“我与越国公观察了一天,那爱州城内连兵带民估计有四五万人,战兵也不会低于一万,如果真的拼死抵抗的话,这也算是一场恶战。”
“别,立即派信使过去,别急着打。想一想那可是好几万人的城池,这帮家伙万一杀的高兴再来一个屠城,不好,不好。”柳木摇着头:“咱们不能激起那些猴子的民族仇恨感,所以不能硬打。”
“这……”苏定方也说,杀,杀到他们服软为止。
可既然柳木这样说了,苏定方也只好派人往交州那边去。
柳木去找独孤兰若:“咱们走,有一处风景区是美丽的地方,值得去那里住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