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郎,我们这是怎么办呢,回去呢,还是一直在这里待着?”里面有人说起话来。
“谁知道呢,还说好不容易跟上李仙这种大户,能发达了,没想到人家这就死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王二郎长叹一口气说道。
“咱们还是留着吧,这里可比山里强多了。我想好了,只要那些掌柜们管饭,我就不回山里去,能进香皂作坊干活,那就最好。”这是另一个声音。
“香皂作坊倒是好,但是想进可难了,再说还能开多长时间也说不好...”
李仙听墙根听了一会儿,有些明白里面的人都在聊什么了,原来当初落海后,这些人大部分水性都不错,依靠船只解体后的木板之类的,也都回到亚罗湾。
只是,回到亚罗湾后,大家都犯了难,林长生这次护镖失利,让客户死了,回到镖局要吃挂落,护卫队员们没了李仙,也没有管束的人。
本来建立护卫队就是李仙自己要做的事情,作坊里的管事们只是掌柜,管不到护卫队头上的,如今护卫队回来了,但老板却死了,这些猎户和渔民何去何从就成问题了。
好在那些掌柜们也有明事理的人,知道就此解散护卫队,恐怕会后患无穷,便没说让护卫队解散,但也不说护卫队要做什么,就让他们在原来的房间里住着,平时还管饭,但肯定没有李仙在的时候那么好。
这段时间看着在这边没什么事干,有些人就打起包袱回家了,渔民出身的护卫队员大部分家都在附近的渔村里,更是走得干干净净。
这里现在就剩七八名猎户出身的护卫队员,觉得这里好歹比空无人迹的山林好多了,又希望在香皂作坊里找点活干,就在这里耽误上了。
李仙倒觉得这事情很正常,原先就觉得自己回到亚罗湾后最有可能碰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只是他们说香皂作坊可能开不下去,又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嘴上对以后的事情担心,其实也没有过多放在心上,一会儿又聊起下山之后的趣闻来。
亚罗湾鸟不生蛋的地方,对这些常年待在山上,一个月都见不到几个人影的猎户来说,倒是集市一样热闹的地方。
里面的人聊了一会儿,王二郎就说尿急,要出来撒尿,在同伴的笑骂中推门出来,到厕所去。
这些山里孩子在山上原来是随便找地方就解决问题,但李仙对这个问题很看重,特意建造厕所,又硬逼着所有人必须上厕所,好歹把这习惯改正了。
此时,王二郎解决完一泡问题出来,在树干上擦擦手,刚想举步回房间里去,却感觉眼前一花,身前多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谁?”王二郎也是朴实的性子,嘴里还问对方是谁,拳头已经打了过去,照着黑衣人的面门就是一拳。
这黑衣人自然就是李仙,王二郎这点反抗能力在他面前不比五六岁小孩强多少,轻松就抓住手腕,然后一个锁喉,不让他叫出声来,然后把人拖到黑暗的小树丛中。
王二郎但觉黑衣人力气奇大无比,有心挣扎,根本无法反抗,有心叫喊,却又叫不出声来,不由骇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