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弟子们却是几人欢喜几人忧，在座的弟子，甚至大陆上修仙的数亿人的利益已是被切断了一条，但是，这是属于强者的协议，他们纵然反对，身份地位实力摆在那里，只能服从！

龙马和兽山的灵兽来到百灵身边，诉说着他们的不舍和感恩。

百灵一笑，挥手解了与所有灵兽的契约，她温笑着摸上龙马：“最后载我一程吧。”

龙马跪下前蹄，百灵跃上，一马当先，带领身后灵兽划破天际，消失在前往兽山的方向，徒留身后太多太多复杂的目光。

回到兽山，龙马行的很慢，百灵一路都在解除自己与所有灵兽的契约关系。

每每有灵兽的契约被解除，都会追着百灵奔跑，越来越多的灵兽成群结队的追着她奔跑，直到进入中部的时候已是密密麻麻麻看不清数量，看不清种类。

“百灵。”梨羽和梨雪，白尔风等人飞上空中，眼眶红红的迎上百灵，百灵一路在解除契约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

“为什么要这样？”

百灵眼眶也不由的一红，但还是挥手间解了空中所有灵兽的契约。

“百灵。”梨雪当即落了泪，百灵强笑：“哭什么，不用再臣服于人这是好事。”

梨羽低沉开口：“百灵，你是要离开了吗？”

百灵摇头：“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一个人类强行进入兽山，已是破坏了规则，今日，我也算是功成身退。”

百灵继续深入，一直到解了兽山深处所有灵兽的契约才折回中部。

兽山深处的强者和她没有深交，感情自然不深，但是所有强者还是跟着她出了深处，来到中部，只因为它们始终守护的赤炎也要永远离开兽山了。

百灵在中部上空站定，俯身看去，密密麻麻的灵兽以梨花园为中心扩展出数个山头，每一双眼里都是真诚的谢意和不舍。

梨羽等人迎上，白尔风呵笑一声：“像你这么傻的人类，出了外界长点心，人类不比兽类，心思多得很，有谁欺负你别忍着，就像当年欺负我一样，强势欺负回去。”

“记恨我这么多年，真有你的。”百灵调笑：“不过，像你这么目中无人的臣服也就是碰上了我这样的主人，否则早被打死吃肉了，你往后还是把实力提上来再嚣张。”

白尔风轻笑：“知道了，这辈子我也就只臣服于你一人！”

百灵心头暖暖的，抬头却对上老狞猫的目光，她抿唇道：“抱歉，百灵还没有报仇，不过此次出山，也是我手刃仇人的时候。”

老狞猫叹息：“不要为难。”

“嗯。”百灵点头回身，温柔擦掉梨雪眼角的泪：“这么多年，为我跑前跑后，你们辛苦了，往后多保重！”

“嗯。”梨雪哽咽不成声，梨羽郑重点头，“你保重，不要再一个人故作坚强，碰到合适的就找个人保护你！”

百灵摇头轻笑：“我是否有说过，来世我只想做一只梨花鸟？”

百灵雾气迷蒙的双眼带着融融的笑，“今世，我可能注定要一个人了，来世吧，来世我为一只梨花鸟，也早早定了一生的伴，我死，他也必须死，这样就再也没了谁会离开谁，谁高谁低的悲哀，我们也会对彼此忠贞不渝，就像你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