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日上午,容王妃又上门来求见她,说是有事相求。
想到上一次见面的不愉快,夏梓晗烦不胜烦,吩咐丫鬟,“就说我累了,正在休息,不见。”
楚清应了一声是,就去回话了。
很快,楚清又回来了,“郡主,容王妃说了,她是特意来跟郡主买祛疤神药碧玉膏,买了就回去。”
“碧玉膏?她买碧玉膏做什么?”难道容五是破了相,才会被平王爷休?
夏梓晗在心里猜测着,又觉得说不通。
容五是个做事谨慎小心的人,怎么可能会破相,何况,她要是破了相,只怕大街上早就传出来了。
“不是,郡主,奴婢听说,好像是容世子妃摔了,磕着了脑袋,这碧玉膏,应该是容王妃买去给容世子妃用的。”楚萌站出来,把自己从皇上身边暗卫哪儿听来的谣言说了出来。
这些年,楚萌一直都跟皇上的暗卫走的近,那暗卫对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可惜,楚萌年纪小,今年也才十七岁,按照安郡王府的家规,丫鬟得满了二十岁才能放人,他想要求娶楚萌,还有的等。
而丫鬟中,满了二十岁的只有楚斐楚枂二人,可这二人,说什么也不嫁人,让夏梓晗都拿她们没办法,她们不愿意嫁人,她也不能逼着她们嫁人。
夏梓晗就乐了。
“前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巧,回去就摔了,呵呵……”想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巧,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夏梓晗就指了摆在博古架上的几个瓷瓶,对楚清道,“拿一瓶卖给她,记得,要收一万两银子。”
碧玉膏一万两银子一瓶,夏梓晗也没有狮子大开口,这个价格,是以前就有的。
容王妃也知道,所以,她来时,就特意带了一万两银票过来,只是,想到短短的三日时间,夏梓晗就从她这里赚走了一万两千两银子,她心里就心疼的心绞痛,咬牙切齿,把夏梓晗都恨上了。
相反,夏梓晗拿到了一万两银票时,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弯月牙儿,她大手一挥,道,“咱们今年就用这一万两银子来置办过年的吃喝,你们想吃什么,都写一张单子上来,吩咐暖玉去置办。”
然后,吩咐楚清将一万两银票交给暖玉去。
安郡王府的丫鬟婆子小厮们,都兴奋的欢叫,就连卓氏都兴匆匆的过来,道,“你呀,赚了容王妃这么多银子,小心她记恨你。”
“我怕什么,容王妃记恨我,她也拿我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她,说又说不过她,比势力,安郡王府更是把容王府比成渣渣。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宁可得罪女人,不可得罪小人,容王妃是女人,又是小人,面上看着和气,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背地里阴人,那是一等一的好手段,总之,阿玉,以后,你要小心她。”
“嗯,娘,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见卓氏满脸担心,夏梓晗也忍不住对容王妃升起了几分防备。
卓氏就说起了江南的疫情,“哎,你爹下午又接到了信,看信时,脸色都不对劲,急匆匆进宫去了,我看,江南的疫情怕是更严重了,阿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