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晗道,“容世子和容世子妃不一样,他是容家的世子爷,以后,整个容王府的一切都会是他的,他可以调用容王府任何银子花用,所以,他从不缺银子花,也从来不欠人银子。”
“而容世子妃是妇人,妇人在婆家所用的银子除了月例之外,就只有自己的陪嫁能用,前容世子妃的病所费几十万两银子才能治好,她拿不出这笔银子,容王府不想出这笔银子,所以她才会想到赊账,大概是想等她以后当了容王府的王妃后,才来还这笔银子吧。”
只是没想到,她的病还没治好,就被容三给休回家了。
这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当初,主子没有答应前容世子妃赊账给她,不然,这时候,主子问谁要银子去啊。”楚清道。
夏梓晗也认同这句话。
她把两千两银票塞进了她的首饰匣子最底层后,累了一天的她,把两包子哄睡下后,也洗漱洗漱,早早的就睡了。
三天后,容王妃的病情大好,已经能坐起身自己吃饭,容三和容五都十分高兴。
特别是容三,这几日,他每天都会来看容王妃几次,见到她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他心里对夏梓晗的感激之情,也一日比一日深。
而容王爷这三日都没有回府,被皇上留在宫里,说是陪天师,但具体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容三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可一时又想不出哪儿不妙来。
他派人去打听情况,可回来的人都摇头说,打听不出来,这时,容三才焦急起容王爷的事情来。
容三递了牌子,想进宫跟太后娘娘请安,却被太后娘娘驳回,说是这几日大皇子病了,皇上身体也不舒服,白神医在宫里为皇上父子二人治病,太后娘娘没空见他。
容三没办法,只好去了几家相熟的大臣家里打听他父王的情况。
可那些大臣都说这几日没有见到过容王爷,连早朝,容王爷也没有出现。
容三这才意识到,容王府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跟随容王爷的一个近身小厮,向他禀报道,“世子爷,前几日,天牢里丢失了两个重要犯人,皇上已下旨京城四道城门严防搜查,容王爷就是次日被皇上留下来的。”
容三的锐眸,射向小厮,“你是说,王爷和劫牢的事情有关?”
“奴……奴才只是大胆猜测。”小厮吓得脖子一缩,心里认为这两件事有关,见到容三这么凶狠的目光也不敢承认。
容三满脸阴沉,凝重。
他父王做事向来都很谨慎小心,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他父王会抛下整个容王府的人的安危不管,而去劫牢,也想不出那牢里关着的两个犯人跟他父王有何关系。
容三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吩咐小厮道,“去调查一下,天牢里被劫走的那两个犯人是什么人,都犯了什么罪。”
小厮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
然而,就在容三调查容王爷情况的时候,容王府的后花园里,又死了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