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自然是这手里剑的投掷手法!
东歌手腕一转,指尖的一枚手里剑脱手而去,告诉旋转的手里剑破开空气发出嗡嗡的声响。
只一听便让人由心的升起一股锋芒毕露的感觉,足以断石碎金的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噗噗!!
两道闷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手里剑掠空而去带起一丝血丝,而后完全的没入一棵被雪花染白的大树干中。
“这下看你还敢不敢在三代面前打我的小报告!”东歌立于树梢,负手俯身望着下方的三人。
无论是不是鼬动的手,钢子铁和神月出云都死在了他的眼前。
三代就算相信鼬,也会在心底生出一丝芥蒂。
这就是上位者...
白雪随风飘荡,寂寥无声的落下,将在这一片环绕着湖泊的小树林上。
在裹上银装的树梢上,东歌的身影也顺着风的方向远去,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被雪花掩埋。
扑通两声沉闷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画卷中的宁静之美。
却是卡卡西和伊比喜二人一头栽倒在了地上,面无血色的脸上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
“唔...”鼬按着额头,一阵阵刺痛冲击着大脑。
他那宽大的手背青筋根根暴起,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一样,想要压下那一阵阵刺痛。
停顿了数息,刺痛的感觉稍微缓了一些。
鼬这才慢吞吞的睁开了双眼,当扫过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时,他的脸色难得的沉了下来。
东歌出手杀死钢子铁和神月出云,鼬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出手。
因为这两人不死,这两人不死在他宇智波鼬的手中,东歌是不会安心的。
“佐助,希望你能早些长大。”
鼬的脸色有些发白,过度使用瞳力的施展月读,强行破解东歌的六合神术,他的视线也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
轻叹了一口气,鼬转头看向曾经的家的方向。
“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风过无痕,雪落有色。
树林中,厚厚的积雪上四道人影静静的倒在那处,不多时,便被落雪给掩上了薄薄的一层银霜。
唰唰唰!!
森林中,又是一只四人小队掠空而行。
“在这里!”最先看见卡卡西一行人的是红,她的脚步一顿从半空中高高的落下。
轻灵的身姿犹如燕雀般将在雪地中,单膝而落,蹲在卡卡西的身旁伸手探向他的鼻息。
阿斯玛和另外两名忍者也跟着瞬身闪入雪地,分别查看另外三人的状态。
“卡卡西还活着。”红暗暗松了一口气,出声说道。
“伊比喜也还有气息。”阿斯玛直接将伊比喜扶了起来,半架半扶的搭在自己的肩头。
“钢子铁和出云已经...”另外两名忍者则是一脸沉默的收回了手指。
“四周并无明显的战斗痕迹,显然四人是在一瞬间就被敌人制服的。”红扶着卡卡西,一双充满智慧的目光四下扫动。
“一个精英小队的战力在一个照面就被敌人制服?”阿斯玛等人露出一脸的惊骇之色。
这种事情,哪怕是火影大人也无法做到吧?
一对一,火影或许可以轻易干掉一名上忍,但一对一个精英小队,火影大人能赢,却不可能这般轻松!
红和阿斯玛显然是知道卡卡西小队的目的。
那个男人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吗?
“先将卡卡西和伊比喜送回去吧。”察觉到卡卡西的体温正在下降,红连忙说道。
“好,我们送他二人去医院,你们将钢子铁和神月出云的尸体带回去。”阿斯玛一锤定音,四人分辨带上一人唰唰的蹿入了树林。
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除了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无其他一丝痕迹。
火影大楼,火影手握烟斗,一脸焦虑的站在窗口边,烟斗中的屡屡烟气从窗口往外飘去。
室内还站着两人,正是将卡卡西和伊比喜送往医院后又回到此处的红和阿斯玛。
“卡卡西和伊比喜没有生命危险吧?”三代如此问,显然是另外两名忍者已经前来回复过任务。
“两人的身体上并无明显外伤,但经过医疗忍者的诊断,二人的精神状况极差。”阿斯玛如此的回答。
三代额头的皱纹不由得更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而后悠悠地吐出来。
幻术...真的是你吗?鼬。
“钢子铁和神月出云是被同一枚手里剑杀死的?”三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抬眼看向阿斯玛问道。
“是的,经过坚定的确是同一枚手里剑,而且事后派出的小队也在战场找到了杀死二人的手里剑。”阿斯玛答道。
手里剑,幻术。
三代看过报告,自然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鼬,可是感情上他无法接受。
沉默中,阿斯玛和红能够感受到三代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
隐约间还有一丝丝怒意!
忍雄一怒,连团藏那种人都只能避其锋芒,选择隐忍。
红偷偷的看了一眼绷着脸不说话的阿斯玛,随即又将头给低了下去,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不是她可以说话的。
末了,三代忽然问道,“东歌呢?东歌在什么地方?”
“据说在逛街。”阿斯玛知道三代怀疑什么,东歌的幻术造诣在数年前就已经非常的强大了。
他甚至觉得,哪怕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都比不上。
三代同样知道东歌的强,尽管东歌顶着一个中忍的头衔,但是他的忍术、幻术、体术,无一不是上忍的实力!
“能确定是东歌本人吗?”三代追问道。
“这个...”阿斯玛又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可能确定,何况就算他亲眼所见也不敢确定。
这样么...三代眯着一双浑浊的双眼,似沙河的眼眸中睿智的精芒阵阵闪烁。
东歌和鼬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骗他。
“下去吧。”三代掐灭了烟斗中的火光,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闻言,阿斯玛和红微微颔首,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诡秘的静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