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留下,三爷还是要给左骡子一个解释的,这暗流势力如何去杀,若是与沙俄一般,说不好我左骡子也会成为暗流中人。”
左骡子苦笑出声,这杨老三留人的法子不同,条条框框都摆在了你的面前,由不得你不按着他的谋划来,这就是阳谋啊!
“没了左屠户咱也不吃连毛猪,你说的不错,老子对付暗流的手法,还真是与沙俄一般无二,老子不仅要杀暗流中人,他们的家人老子也不打算放过,除恶务尽么!
老子可不想看到将来一群群的小崽子,在背后恨老子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不安定因素,还是早早的处理为妙。”
杨猛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杀人这事儿这些年也习惯了,除恶不尽留下些琐碎,以后处理就更麻烦了,弄不好还要受其反制,对于威胁区分善恶就是自找麻烦。
“以什么罪状论处呢?三爷,朝廷做事,名不正则言不顺。”
问这话,左骡子也觉得自己是白问,但有些事儿,总要去做的,做成做不成另论,起码心意到了。
“罪状还不有的是?构陷就是了,如今的朝廷是大清朝廷,是否有理又与老子何干?”
如今快到了洗白上岸的时候了,罪孽都是大清王朝的,虽说新朝换汤不换药,但新朝二字就是名正言顺的物件。
“三爷具体要杀那些人呢?”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就是左骡子这样的,事情摆在了面前,左骡子也知道这事儿自己去办,杀的人会少一些,这事儿他左骡子不得不顶上去呐!
杨猛一笑,恶狠狠的扫了左骡子一眼,从书案上拿起了几分公文看了一遍之后,才开了口。
“在朝,以翁氏父子为首的清流势力,务必要杀绝。
在野,以绍兴师爷为主的幕客势力,也是留不得的物件。
中间,就是那些读了书没本事,还想着做官赚钱祸害百姓的废物,那些个纳捐的也不由留了,为钱做官,老子让他们死在半路。
再有就是那些个心有不甘,给暗流势力出资的金主,这些人是关键,男丁杀绝,女子送入醉浮楼。”
杨猛几句话,就挑出了一个阶级,若是这些人被灭绝掉,那以后的世界就晴朗许多了。
“呵呵……三爷,这在朝在野还有金主都好办,中间这股势力怕是难办呐!
再有就是那些个清流,多是有风骨的人,杀之未免可惜,让他们做学问岂不是更好?”
左骡子笑的极为勉强,杨老三这贼厮鸟是要屠教呐!屠了儒教,翁氏父子与杨老三相比,更是不当人子呐!
“风骨?可是风留骨吗?这些个清流,动动嘴皮子,说大道理一个顶八个,真要做事,八个不顶一个,留下他们只会变乱人心,若是真有风骨之人,哪会以清流自居?
如今这局面,虽说不是国破家亡,但也是社稷存亡之秋,不去干实事,却在背地里耍嘴皮子、使阴招、下绊子,这样的人杀多少也不值得去怜惜。
你可能还不知道,前几个月就是这些人,竟然勾连外洋,给老子施压,若是真让他们发展起来,这大好的国家还不四分五裂呐?
如今实力不济,就敢勾连外国,若是他们有了实力,会不会跟满清的皇帝一样呢?予友邦不予家奴,就他妈是这些个王八蛋撺掇出来的物事,有风骨,老子就乐意杀这样有风骨的王八蛋!”
左骡子不说风骨还好,说了风骨,却惹得杨猛怒气勃发,这些人物,杀他们都嫌脏了大刀片。
“这个……这个……三爷,论罪总要有个轻重的,一律株连抄家灭族,是不是有些过了?”
左骡子唯唯诺诺的妄图改变一下杨猛的态度,但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只能惹起杨猛无边的怒火。
“过什么过?若不是没有时间,老子还真想好好炮制炮制他们,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们了,没有千百般酷刑折磨,太过便宜他们了。
你左骡子怎么说?留是不留?”
杨猛如今的任务繁重,现在可不是聊天打屁的时候,有些事儿,有个大概就直接去做,征俄是大事,自打破了叶卡捷琳堡已经三月有余了,欧洲那边也该做出应对了,杨猛要在和谈之前,尽可能多的为自己争取利益,至于杀人那只是次要的。
“季高愿留!”
“嗯!那你就留下杀人吧!明日让叶名琛那边,给你一份圣旨,做个巡视钦差吧!”
留下杀人吧,说完了这个,杨猛一端茶盏,就算是送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