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已经看到了吗？”凤妤淡然无波地回道。

“我要你亲口说！”苍玥聿衣袖下的手一把握紧。

“是，我宁愿出家也不愿嫁给你，希望聿王爷从今往后不要再纠缠！”

亲口说就亲口说，凤妤立即回道，话语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一丝温度与感情。

“你……不，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苍玥聿咬牙，瞪着凤妤背对他跪在地上的背影，衣袖下的手越发握紧！

“聿王爷，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这么明白了，你还继续这样纠缠，有意思吗？”苍玥聿的不信，听在凤妤耳中，就是纠缠！凤妤的声音中徒然加入一丝厌烦，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对苍玥聿的厌烦。

苍玥聿岂能听不出来，顿时面色倏然一变，一个大步上前就弯腰一把扣住凤妤的手臂，将跪着的凤妤一把强拽了起来，动作迅速猛烈，让凤妤不得不面对着他、看着他，盯着凤妤的双眼道：“这里是‘煌觉寺’，你若真要出家，怎么不去尼姑庵，偏偏要来这里？若没有父皇的命令，这里是随便可以进来的吗？告诉我，是不是父皇逼你？”初听到苍璟天说那句话的时候，心就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般的疼痛，来的一路上全都是那句话在不停地回荡，直到踏入大殿看到她背影的那一刻才蓦然意识到这关键的一点，可尽管如此，尽管意识到是苍璟天在背后所逼，可还是被她冷漠的背影与冷漠厌烦的声音伤得体无完肤。但虽然如此，问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苍玥聿的声音却是异样的温柔。

话落，苍玥聿望着面前面色明显有些苍白的凤妤，等着凤妤告诉他一切，讲出一切。

（下午五点，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