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和流光的储物袋还不如她的蟒坤袋来得高级,装得东西很有限,而且也值不了几个钱。
“叫做流光的恶人,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只鎏金笔了,剩下来的都是些破纸和石头,尤其是这种这种叫做‘
鼬符’的符箓,拿在手上就有恶臭味,也不知留着有什么用。”流光为人有个习惯,喜欢收集各类符箓,并且还会将符箓的种类记录下来。这种鼬符,就是他无意中在一名外门弟子那买到的,只是贪着新奇,才留了下来。
文姝打晕了蓝飞后,见了因为灵力衰竭而厥过去的流光时,一时恶从胆像生,将他浑身“摸”了个遍。至于那把鎏金笔,流光昏迷时还死死拽在了手里,任凭她如何使力也抽拔不出来。
“要不是娘说做人要留三分情面,我还真像直接将他的手剁了下来,”文姝恼着,从陈琅的事看,所谓的修真者都是草菅人命之流,流光亦是如此。
至于心肠还没黑透的蓝飞的储物袋里,东西可杂多了,有落叶门的基础心法口诀,还有鹤嘴锄,喷水壶,几包种子还有一本厚厚的《灵草大全》和《灵植士入门手册》。
文姝翻看了下,发现那把鹤嘴锄倒是好家伙,锋利无比,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炼粹的。
除了两个储物袋外,文姝还得了另外几样东西,一样是被玄火龙吐火烤成了颗金色的球体的蝗皇丹。还有那对在烈火之下,依旧光彩璀璨的蝗翅,最后一样,就是那朵被火烧得差不多要死掉的铁心幽兰花。
“此行也还划算,总算有所收获,至少锄头的问题解决了,这几日也不能去找铁叔找剩下来的几样器具。这颗蝗皇留下来的金珠子,也不知是什么玩意,不如趁着今晚回去,拿给那只妖猴看看,”文姝下山后,雨就歇了下来。
经了雨水洗刷后的天空,铅色赘云缓缓散去,几缕夕光落在了干净的青石路面上,石缝下的苔藓在雨后阳光的照耀下,坚韧的生长着。
文姝脱下了身上的蓑衣,把从山上带下来的泥泞都清洗干净了,再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都收到了蟒坤袋里,去买齐了八角等香料,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才折回了凤尾街。
在回客栈之前,她先去邻居六嫂家走了个门,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客栈。
落日时分,是客栈里最忙的时候,外来落脚的客人,短暂前来吃个饭打个尖的散客坐满了客栈。
文姝埋了埋头发,走进了客栈时,果然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她刚要往里屋走,忽听得“啪嗒”的开扇声,一名玄衣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手中执着把扇子。
来人眼含精明,嘴边两撇八字胡须,说话声中带了几分虚假:“敢问这位可是岳文姝,岳小姐儿?”
文姝听了声音,回头一看,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手中的八角大料包一个拿捏不稳,散了下来。
“您是?”被称为岳家小姐儿的少女脸倏然红了起来,像是没见过大场面那样,支吾不好意思着。
“在下洗涛,是本家老太爷派过来接两位回隋云县的,”洗涛心中冷笑着,将文姝的模样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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