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少年就多厉害,让王妃倒贴。
你不得不服。
不过话说回来,毛铁匠的黑母狗确实不错啊,膘肥体壮,小黄狗这蠢货肯定觊觎它那肥臀,实战利器哇?
言辞荤,神色却很安静,毫无淫秽。
被酒精刺激伤口,本该剧痛的小黄狗很有人性,龇牙咧嘴却不发出一丝声音,任凭短襟老头子数落,乖巧的像个孩子。
短襟老头子擦完酒,一巴掌怕它屁股上。
滚吧,出去继续浪。
浪输了回来找老子,老子给你出气,等下老子就去找毛铁匠,让他给个说法。
小黄狗呜咽一声,甩了甩尾巴一溜烟跑了。
短襟老头子坐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又从怀里掏出旱烟杆,填补上烟丝,啪嗒啪嗒点燃后深呼了一口,吐出一道道圆圈。
抬头看了看天。
短襟老头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在外面受了委屈算什么,输人也不能输气势啊,咱们不抢别人的,但送上门的另当别论啊,有德者居之哇,反正老子相信你是没错的,所以更不能输了气势啊。
何况咱们还不一定会输呐,你说是不是?
提起没用完的老酒,半瓶子高浓度的老白酒被一饮而尽。
起身。
回到屋里,提了绣春刀。
出门后找到毛铁匠,大咧咧的说,小毛啊,你家的黑母狗咬伤了我家的小黄狗,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哇。
一辈子老实的毛铁匠吃了一惊,哭笑不得,“铁爷,不是我家母狗咬——”
短襟老头子挥挥手打断他,“这样吧,大家都不容易,也不要你赔钱了,我呢,打算出门一趟,这些日子你帮我喂一下那小黄狗,别让它饿死就行。”
短襟老头子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料定毛铁匠不敢拒绝。
毛铁匠还只能一脸赔笑一边道:“铁爷你放心,有我家母狗一口吃的,就有小黄狗一口吃的,就是你家那小黄狗发情了,有点难办啊……”
短襟老头子头也不回,“那就让它日啊,你家母狗还会少一根毫毛不成,你情我愿的事情,那事儿不是女的更爽么,说起来还便宜它了。”
端的是霸气。
毛铁匠哭笑不得。
心里就差没把短襟老头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
这老头子也是没有儿子,若是有个儿子,以他在江秋州的身份,咱们老百姓的黄花闺女还不全部得给祸害了。
短襟老头子出了小巷,又出城门。
醉意熏熏。
那小子虽然只当老子是他半个师父,但老子当他是一个徒儿。老子这辈子嗜烟嗜酒,一身都是坏毛病,但不巧的很,现在又多了个毛病。
老子护犊子。
所以,谁敢欺负老子的徒儿?!
短襟老头子此去临安。
提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