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因为他所爱的那个女人中了毒,被他身边的,喜欢他的女人下了毒,然后,中了那个毒的女人一年四季体温不能超过一定的温度,所以,申莫言修建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永远比外面的温度低,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是凉性的。那个女人无法离开这儿,否则她就会死,慢慢的,被阳光炙烤,然后,自己慢慢的变成干枯的尸骨。”
玄易倒吸了一口凉气,冼紫芫的祖母一定和当时的事情有联系。
但是,看样子,冼紫芫的祖母并不知道真正给司马忆敏下毒的并不是喜欢申莫言的女人,而是一个一直痴迷于申莫言父亲的女人,她为了替所爱的男人报仇,带着那个男人研究的毒药,最终伤害了司马忆敏,导致大兴王朝和乌蒙国兵戎相见。
而那个女人和她深爱的男人被申莫言抓到后,一直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惧中,那种可怕,玄易想起父亲当时的讲述还会觉得后背发凉。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突然间的断了所有痕迹,没有人知道最终申莫言去了哪里,那个让两个男人付了一生的女人是生是死,那个女人心中的男人柳皇究竟如何。而这一切,几乎是玄王府所有秘密中最大的一个秘密。
不能说,要永远埋藏下去的秘密。
“玄公子,您在想什么?”冼紫芫想要喝酒,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玄易紧紧握着,根本挣脱不出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她略微有些不太耐烦的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正在出神的玄易,不解的问。
玄易怔了怔,看向冼紫芫,这才发现他还握着冼紫芫的手,松开,笑着说:“怎么,还喝吗?”口中说着,心中思忖着要不要继续让冼紫芫喝下去,然后从她口中再知道一些消息。
冼紫芫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专注的看着玄易,看了好一会,看得玄易有些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一般,冼紫芫却笑嘻嘻的说:“你在骗人!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才怪,你只是想要灌醉我,你想知道什么?我想说的,你不用问我也会说,我不想说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冼紫芫的表情可爱而且有些小小的狡黠,似乎看透了玄易的所有想法,眼神迷离中透出几分娇憨,她指了指面前的酒,口齿依然清晰的说:“太后娘娘也是个坏人,她故意的,这种酒,是用特制的药材泡制,她想骗我,可惜,我的祖母一直喜欢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材,这个,根本骗不了我,你知道的,是不是?玄公子,你知道酒有问题,所以你喝的很少,而且,你既然知道酒有问题,事先一定有提防,而且——”
冼紫芫突然停了下来,很是认真的看着玄易,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酒你说,是不是其实就是玄王府送给太后娘娘的?因为,你一直很清醒,我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可是,我已经越来越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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