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端着酒杯,看着冼紫芫一边倒酒一边随意说着,面上闪过错愕,侧头看看一旁伺候的晋护卫,“晋护卫,你确定本公子没有听错这丫头的话?她说她的姿色才艺实在不配本公子凑合?”
晋护卫点了一下头,肯定的说:“主子,您没听错。”
玄易笑了笑,看着冼紫芫,“那你为何明知无用却仍然做无用功?”
冼紫芫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的风雨,是啊,明知道无用还做无用功,实在是她太笨了,才让姐姐骗得如此倒霉,还有三天,只有三天,她就可以晴空万里,再不必与面前这位视她如同草芥的人打交道。
看冼紫芫看着外面的风雨发呆,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玄易也没再理会她,喝下杯中的酒,正要提醒冼紫芫倒酒,却看到洗紫芫一心二用的一边继续对着外面的风雨发呆一边有些机械的给他手中的酒杯倒酒,虽是如此,竟然一滴酒也没洒出来。
“冼紫芫,去给本公子跳支曲。”玄易眉头微蹙,“你既然想要讨好本公子,引得本公子的注意,这只是倒酒也就是个奴婢的命。”
冼紫芫立刻摇头,“紫芫不会。”
“那唱首曲子听。”玄易微微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风雨,再有三天,紫瑷就要嫁人,已经决定放下,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舍,但他也知道,若他不能放下,只会害了冼紫瑷,母亲已经明确表示,玄王府绝对不会接受冼紫瑷嫁入玄王府,他知道,玄王府不愿意接受的人和事,只有一个下场:消失!
“紫芫也不会。”冼紫芫依然摇头。
玄易睁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你会什么?”
“紫芫只会倒酒。”冼紫芫举了举手中的酒壶,很是认真的说。
玄易瞪着冼紫芫,她一脸的认真表情,看不出丝毫的玩笑之意,好像她只会倒酒是天经地义的事,很正常,反而是他的要求,什么跳支舞唱首曲是不正常的,“冼紫芫,那你凭什么来纠缠本公子?”
“凭紫芫是玄公子喜欢之人的亲妹妹。”冼紫芫依然认真的说。
玄易眉头一皱,半是无奈半是恼怒的说:“难怪你姐姐说她一直包容你,希望你能够尽快长大,不要再与她争夺什么人或者什么物件,她一再和本公子说你们虽然是姐妹二人同日出生,但你天性胆大,喜欢一切奇怪的人和事,再三请求本公子不要为难你。冼紫芫,你姐姐有耐心容忍你,本公子可没有,别在本公子面前玩什么嘴尖牙利,惹恼本公子,你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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