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刘同朝钟岳看了眼,继续和几人交涉着意向。
“光我们青藤这里一派,独木难支啊。”
刘同朝钟岳看了眼,说道:“二位也都知道,钟岳和西岭的钱筠尧联名出过书,我想,如果让他去西岭游说,西岭那边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加上我们沪上的几个书法家,如果徽州那里再加入几个,初步的规模就差不多了。”
“等等。”钟岳越听越觉得不对,“什么规模差不多了,刘教授,你可不能自说自话地把我卖了啊。”
几个人一愣,互视一眼,纷纷笑起来。
“你这么大个人,我们把你卖到哪里去?”
“那你们刚刚在说的什么规模,游说什么的,指的是什么?”钟岳可不想被拿着当枪使。
刘同说道:“之前我和你讲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讲归讲,做又是另一码事。”
几个青藤的老头子笑道:“之前听宗蔡和贵明说,关于书法目前处境的为难,你们相谈甚欢,他们对你这样的后起之秀,也是倍加赏识。之前我听老刘提的倡议,还觉得有些操之过急,不过既然他推荐的是你,那我们青藤一派,必当尽肱骨之力。”
“别。几位真的是把我绕糊涂了,还是快人快语一些,有话不妨直说。”
刘同说道:“之前说了,书法是夕阳专业,主要问题就是严重的断层问题,我们这些老一辈尚在,如果再不发挥发挥余热,恐怕再过十几二十年,书法的处境更加为难了,而且华东这块,尤为如此,所以我一直有想法,要组织一个青年书法东盟。”
“青年书法东盟?”
刘同点了点头。
“不是有青年书法家协会吗?”
刘同摇了摇头,“青年书法家协会,你看看里边的人,五六十岁的人都有,而且跨度太大,办事处又在京北和江城,你也明白,就像青藤书派的人为何不愿意和当地书协打交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不够灵性,而且办事效率低不说,个别成员思想陈旧,长此以往,没有任何建树。”
“那您说的这个青年书法东盟,主要做什么?”
刘同说道:“自然是促进华东地区,引领青年书法爱好者书法的促进和发展,而且我的想法里,这个社团联盟,当中的成员,必须得是三十岁以下的,到了年龄的成员,不管是谁,都自动退团。一来保持整个联盟的年轻性,而来,也保证这个联盟不会被某些人利用,成为攫取利益的机构。”
听完刘同的想法,钟岳觉得这个倒是有实用性。确实,相比较西北和华北,在这里的年轻人,对于书法普遍认识度太低,这个造成的原因是多种因素的结合,如果有一个社团组织,可以掀起青年人当中的书法热度,那将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那么,刘教授,您现在说这个与我听,难道就是让我来组织?这样太困难了。”
刘同点头道:“有困难是肯定的,但是钟岳,你要明白,只要你有实力,一呼百应,莫要说建一个东部联盟,就算是将来社团联盟不断扩大,取代青年书协,那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那我要做什么呢?”
“国赛,问鼎!”
“这个不是很难。”钟岳很淡定地说道。
刘同笑道:“我不是说在华东赛区,而是整个大的赛区。”
钟岳抬头回答道:“我说的也不是华东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