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见一站起来,说道:“也是。和将死之人,还争论什么呢。长野山庄是你自己选的,如果选个宾馆还会让你死得安乐一些,现在只能说是便宜山崖下的动物们了,请吧,钟岳人民艺术家。”
“煞笔,你还要我教多少遍?中文里这种连用是让人耻笑的。”
江口重池一脚将钟岳踹在地上。
古山见一说道:“华夏人就是喜欢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动手,那么就是东亚病夫了。”
“煞笔!”钟岳没想到江口重池会直接动手,腹部的剧痛让他的身子蜷曲起来,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朝外面踉跄了几下。
大神官抓住了钟岳的衣襟,显然是一把练武的好手,让钟岳没有招架之力,“你的那张作品呢?”
钟岳笑道:“都要下手了,难道还没打听清楚波板糖的下落吗?”
古山见一皱眉,“那个女孩呢?怎么没回来?”
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山庄那个女人说华夏那个女孩半小时前开车跑了。”
“八嘎!”
“哈哈……哈哈哈……”
江口重池直接将钟岳摔在地上,眯着眼,“你真的是不怕死吗?”
“咳咳……哈哈……”
古山见一说道:“所有人全部退出山庄,下山。重池,你带着他我们去山庄后边的崖壁。”
“好。”
钟岳如同沉水一般,昏了过去。
古山见一看着头上才可破了一点皮的钟岳已经昏迷了,就笑着说道:“真是个只会嘴硬的小子,和当年战争时期一个德行。我们动作快一点。”
两人带上了面具,带着钟岳离开了室内。
“古山先生,为什么不让手下的人来处理?”
黑夜中只有手电筒,山路不太好走,古山见一比扛着钟岳的江口重池动作还要吃力,经常是江口重池在上面拉他一把,才爬上那陡峭的山壁。
“重池,在艺术的纯粹性上,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所以值得我这么不遗余力地来送他最后一程。”
江口重池爬到山崖的一处峭壁上,这里人迹罕至,向下望去,便是无尽的深渊。
古山见一用日语唱着《弑》。
****
****
擦亮剑锋
劈裂长空
想知道什么告诉我吧
祈祷传达不至天空
……
……
门扉大开
篡夺奇迹
拐走明日
***
***
“唱得真好,需要我施舍你一块两毛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