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段话,我简单来想,就是说你指点我这里的画师画画,是吗?”
“建议……只是建议性的一些参考。”钟岳干笑两声,生怕说得太过直白,让这位“荣嬷嬷”抹不开面子。
“这样吧,你去后面的画斋看看之前被你弄伤了脚的画师,你说服她,我便考虑你的建议,如何?”
“也好。”钟岳想着这也是应该的,毕竟那人脚受伤也是自己造成的,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过去慰问一句,也是应该的,“只是姚大家,我能问一句,我体内那个寒毒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是说了,是九幽墨冻。”姚大家坐下来,喝了口水,“我乏了,今日话说得多了,嗓子都哑了。”
“……”钟岳想说,你那不说多了,是本来就这样,“那个墨冻,能给我一点研究一下吧?这寒毒我也好知道怎么解。”
“寒毒的事情,你还了债,我自然会帮你慢慢解。”
“能不能……”
姚大家喝了口水,“看来你没有欠钱的觉悟啊,我想,今天我已经很克制地容忍你了所有的要求。”
“……”
钟岳识趣了转身要走了,忽然想起之前说的,动多了容易寒毒攻心啊,也不知道这老妖婆是唬他的还是真的,“姚大家,我能走两步?”
“在清晖里面,我保你无恙。”
钟岳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身上的寒毒,就特么是这个老妖婆下的蛊毒呢?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解毒,然后弄清楚身上的墨韵到底是到了这个世界压根就没凝墨入道,还是被这冰火两重天搞得散功了……
等钟岳走了出去,姚大家才轻揉着太阳穴,“真是个多话的人。”
“斋主您的嗓子……”
“被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伤到了。”
进来的女子顿时脸一红,嗓子……还是被一个男子身上的东西伤到了。
额……
“愣在那里干什么?”
“哦,这是七星那里送来的,今年云宫需要的画卷,说是务必要在夏至之前赶制好。”
“知道了,咳咳……你去和她们说,今天,谁都不要来打扰我了。”
女子行了个蹲礼,“是。”她还在浮想联翩,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伤了姚大家的喉咙?
会是什么呢?
……
……
钟岳走一步,身后那位老阿姨以及之前盯上钟岳的那群浮夸的小姐姐就跟上来一步。
“斋主凭什么让他一个男人进贰楼,又凭什么让他去画斋?”
“就是,难道就不怕他玷污了我清晖的名誉么?”
钟岳听着后面一群戏精们的猜测,心说:之前不让我跑的是你们,现在想让我走的也是你们。
姑娘们,你们的戏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