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是有的,还是力拔山河的水平。
张郃败了吗?败了。
几招。
一招。
特码的。
这不是来搞笑的,那什么是来搞笑的?
冀州军上下,纷纷理解的不能。
秦军上下,却是十分平静。
本方多少将领,张郃不挑,就专门挑战主公。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作死?
天地一片宁静。
秦野看向就在马蹄下的张郃,平静道:“你可心服?”
“不服!”张郃丝毫不在意脖子前的锋芒,红红的眼睛看回去,“要杀要剐随便。”
秦野扫了城头一眼,便收了寒月刃,“既如此,来日可再战。”
张郃顿时就懵逼了。又……又放了自己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本以为会杀了张郃,没想到放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放了张郃,那么,张郃就欠秦野两条命了。
只要稍微有些忠义的人,这两条命,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张郃复杂的眼神望着秦野,他很想感谢,但双方敌对的身份,让他不能这么做。
“来日,我必赢你!”
张郃上马,提刀,不敢回头,直接回了城。
士兵们更加不敢留下来了,一窝蜂的回城。
韩馥军士兵的士气,已经坠入谷底。
他们已经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秦野,但内心深处,却是萌生一个念头。此人如此宽仁,我们的结局,或许不会很悲剧吧。
张郃进城的时候。
韩馥带着人,狂奔下了城。
张郃急忙下马,十分惭愧,拜道:“主公,末将惭愧……。”
“来人,给我拿下!”韩馥尖叫一声,四周韩馥的心腹亲卫们就把张郃控制住了。
四周的士兵顿时骇然看着发生在眼前的剧变。
“主公为何如此!”张郃惊道。
“你还问我为何如此?”
韩馥差点抽过去,冷道:“张郃,前番一战,你轻轻松松就损我三千精锐,我已经很怀疑你了。今日一战,你一招都没接住秦野。你肯定和秦野有阴谋。你肯定和秦野勾结了,你要造反,要献城给他!”
“我没造反!”张郃原本羞愧,但他无法接受这个罪名。他心里以凉,没想到自己一直忠心耿耿侍奉的主公,竟然这么不信任他。
要知道张郃第一次被关入大牢的时候,对于自己无法帮助主公获取胜利,十分羞愧。他废寝忘食的研究阵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主公夺取胜利。
韩馥冷道:“那你怎么解释,以你的武勇,一招都接不下来?”
张郃仔细想一想,道:“末将在牢中,数月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骑过马,习武,生疏了。来日必定与秦野决死。”
四周的士兵们听到后,都悲哀了,张郃将军吃了这么多苦,还为韩馥卖力,而韩馥还不信任。
“来日?来日你肯定都献城了。给我推到城头上斩首示众!”韩馥连连冷笑。
亲卫们拖起来张郃。
韩馥走过去,手中马鞭就抽打了过去。
“打死你这个叛徒,叛徒!”韩馥怒吼着。
马鞭声中,张郃刚毅的面庞上,布满了道道血痕。
撕心裂肺的痛,但张郃没有吭声。他渐渐攥紧的拳头,松了。
此一刻,张郃已经心灰意冷。
士兵们,对于韩馥的无情,都是红了眼。
张郃的部将程涣,忽然拔刀在手,斩杀了抓住张郃的韩馥亲卫。
一时间血溅当场,无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