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文吏大声的回答着,飞跑着就出去了,这巨大数量的财富,不派出一个可靠的舰队迎接,怎么能够让人安心,那怕这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可只有入库才是真正的财富,还在海上飘着却不是那么让人安心了。
于谦拿起了衣架上的披风:“本官,出去透透气。没有紧急军务不要来找本官。”说罢,于谦稳稳的迈着小四方步走了。于谦能去那里透气,出了白马阁就直奔南京皇宫去了,有些事情他要事先和大明皇帝商量一下。
大明皇帝在皇宫也没有闲着,朱祁钰可是一个勤奋的皇帝,他正在听工部的人对铁路的施工进展报告,以及下一阶段的钢铁生产计划。
听闻于谦来了,朱祁钰一指地图:“你们先议着,朕的意思是,土鲁番那边虽然远,但也要有一个计划。有了铁路西域才真正算是大明的,没有铁路,朕心不安!”
出了议事的宫殿,朱祁钰让于谦跟自己到书房来。
“于爱卿,前方战事可紧要?”朱祁钰不是不关心,而是既然有于谦作镇,邓海龙在前,那么就没有需要他操心的。一个是兵法大家,一个那南海龙王之名不是白叫的。
“邓海龙把倭人当炮灰了,其余几国虽然有战损,但也有实际的所得。但倭人战损的比例与所得相去甚远。臣以来给倭人一些补偿,或者是让他们实际占一些地方吧,让邓海龙手轻一点,倭岛上还有一千多万倭人呢,别一次搞太狠。”
“准了,就说朕说的,让邓海友赏赐一下倭人。”说完倭人,朱祁钰又问道:“我大明战损如何?”
“真实的情况臣也没有细报,但以臣的估算,差不多伤亡三万多人。重伤六百,战死三百多人,其余的全是轻伤,但以重伤的名义往回运了。”于谦如实的回答着。
轻伤不残也算伤亡,这是邓海龙玩的花招呀。
“这是小事,对外作战,总不能让小邦以为大明让他们去送死不成。”朱祁钰倒替邓海龙在说话,在他看来倭人死多少无所谓,暹罗死人有实际的好处,而且这不是大明让他们送死,而是暹罗人太敢冲了。
“万岁,还有一事。白名鹤那边有舰队回来了,一共六百条船,金银……无数!”
“什么叫无数?”朱祁钰心说,以白名鹤的为人,难道连一个账本也没有吗。
“万岁,许多货船都是二千料船,加上船员的食物,淡水。海上风浪大,会不会装的极满,但臣以,至少有价值二十万石的白银,至少。”
朱祁钰都蒙了,白名鹤你是去帮拜占庭复国,还是去抢拜占庭的。
二十万石白银呀!朱祁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猛的反应过来了:“于爱卿,朕以为白名鹤肯定有奏本过来,他要请兵。这一次,要的数量还不会少了。大明不怕派兵,但你说白名鹤这样作,朕有些摸不准了。”
“万岁,臣也不知道,还是等人回来问问再说吧,臣只想说,无论给不给兵,命令船厂保证质量,保证数量,加大生产量。匠师们赏钱加一倍应该不是问题。”
“加三倍,告诉他们要好船,要数量,加三倍工钱。命令水6新兵加紧操练,伙食加一倍。其余的话不用讲了,那十个字,必须灭掉。”
“臣,领旨!”于谦长身一礼,告退。
在于谦去船厂视察,并且鼓励船匠们努力干,加油的干的时候。邓海龙的船也已经出海。
两天之后,邓海龙的船又出现在巨港外,这里倭人正准备全面攻击巨港。临时的码头上,武田信浓带着几位倭国的大名在等着,邓海龙亲自来前线督战,他们知道这一战必须胜了。
可邓海龙的船还没有靠岸,有一条船却在浅水区停下了,然后打开仓门,一筐一筐的往海里浅水区倒银子,一会功夫,那浅水区倒下的银子就过水面的高度,然后堆起了一座差不多过半人高的小银堆。
那条船一扬帆,走了。
邓海龙这才坐小船慢到岸边,下了船,邓海龙接受了这些倭国大名施礼。却没说话,身边副将示意两名亲卫打开一份地图,邓海龙抽出刀随手斩了下去,差不就是巨港以西三十里,然后一条斜线,往西南。
另一边,差不多是明古鲁以东一百里左右。
“本督作主了,这里你们用心呀。这一块地方作大米与甘蔗是好方,但种不要桑树。倭岛的生丝产量要上去,这是朝廷需要的。那些……”邓海龙一指海中那堆银子:“论功行赏吧,给战死士兵的家中,也要厚恤的。”
说罢,邓海龙一转身又回小船上去,摆了摆手示意你们这些人应该干什么就去干。
邓海龙走了,那一堆银子有多少,看那些筐子一筐又一筐的,就算有人说这里有白银百万银,倭人也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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