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战士说道:“虽然只有一人身上有腰牌,但那些马匹身上却全都有永州军的暗记,所以这事肯定与永州军有什么关系。”
“马匹上有永州军暗记?”
听到这里,陈松立即皱起了眉头。
因为,正如羽林军战士说的一样,或许在那些袭击育王府队伍的骑兵身上搜到永州腰牌并不算什么,但马匹上会有永州暗记就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不说只有军马上才会有类似暗记,腰牌能伪照,马匹上的暗记却不可能伪照。
甚至从暗记印上的年份,都可看出这事有没有伪照的可能。
不过,虽然知道纪丹是从永州过来的,陈松却并不知道纪丹身份。但只要知道纪丹是从永州过来,陈松却相信育王图濠肯定知道些什么。
“什么?永州?竟然是箜郡王那个混帐王八蛋。”
而在听完陈松回报后,育王图濠也果不其然地猜出了纪丹来历。
覃赞脸上也顿时一惊道:“什么?居然是箜郡王的部队?箜郡王的部队怎会到藤尾山来拦截我们?他们在暗中到底还有多少人?”
听到覃赞惊呼,陈松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因为,作为前羽林军统领,陈松又怎可能不知道箜郡王图兕与先皇图解一脉的恩怨。甚至于在陈松追随育王图濠离开京城前,陈松就曾有两名羽林军同袍带着两营羽林军投奔了箜郡王图兕。
所以纪丹既能来拦截育王府队伍,知道育王府队伍中有陈松的羽林军战士在,真要对付育王府队伍,箜郡王图兕又怎会不带上手中的另两营羽林军。
因此眉头深锁间,陈松就说道:“王爷,那你看我们要不要派人向蒈城求援?”
“向蒈城求援?戚钲和肖见真会派兵来援助我们吗?”
“还有,陈松你先前不是说他们的正面交战能力严重不足吗?”
不是说怀疑,但在知道敌人竟是箜郡王图兕后,育王图濠也知道自己肯定要在藤尾山中与纪丹分个胜负了。否则别说前往蒈城,他就是想离开藤尾山都不可能。
而对方如果真是箜郡王图兕的部队,育王图濠又有些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纪丹的攻击虽然足够凌厉,也足够狡猾,但以箜郡王对先皇图解一脉的憎恨来说,那肯定是倾尽全力,不死不休。先前的攻击根本就不该是这样的结果,甚至不该有这种不像攻击的攻击。
面对育王图濠询问,陈松却双脸阴沉道:“属下还是坚持他们的正面交战能力不足,不然他们就不会只用区区五百骑来袭击我们了。”
“不过他们的行动却给属下提了一个醒。”
“提了什么醒?”覃赞追问道。
“那就是他们不可能是一支孤军,而是更像一支专门为了拖延我们前进速度的先锋。毕竟要想对付属下的羽林军战士,箜郡王不可能不将另两营羽林军带出来。”
“……瞿扬,你立即派人去蒈城求援,如果戚钲和肖见敢不答应,杀了他们。”
随着陈松说起另两营羽林军,育王图濠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就立即向刚刚才与自己汇合的瞿扬下达了命令。
当然,这不是说瞿扬回来得太慢,而是纪丹所率领的骑兵行动得太快。没等瞿扬回来,陈松就已经带着五百骑突围而出了。
不过对于育王图濠的命令,瞿扬却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先前的五百骑如果真的只是箜郡王的先锋,那育王图濠就必须求援才行。
不然给他们将育王府队伍拖在藤尾山中,结果可想而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