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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做好了觉得那个,楚以沫决绝的打开车门坐上后座,司机赶忙一阵小跑坐上驾驶室,汽车发动,在安建邦面前强忍的泪水没有任安遮拦的落下。
透过后视镜,安建邦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转弯看不到,楚以沫才收回视线,任眼底积蕴的泪水无声瓢泼。
二楼最低的的卧室,安向儒冷沉的脸,一首黑眸看不到任安情感波动,手上的烟头已经燃尽,距离他握着的地方近在咫尺,他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任烟头灼伤了手指,右脸上的一道血印依旧狰狞,额间的伤口也凝固,他熟视无睹,只是怔怔的注视着街道的高级轿车尾灯消失在街角。
收回视线,安向儒释然一笑,走了也好,一切都尘埃落地了吧。
转身走出房间,安向儒来到楚以沫的房间,一切都维持着她居住的样子,床头的大白足足有一人多高,是她16岁生日他送的,窗前的风铃是他出差时看到的,上面飞舞的黄鹂还在翩翩起舞,他记得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歌手,他还嘲笑过她:“你唱歌就跟乌鸦乱叫一般,难听死了。”
那个时候,楚以沫刚接受了他这个哥哥,也是真的把他当作哥哥一般,撒娇、耍赖,一只手拽着他的袖子,非要让他承认她的歌声是最美妙的,“哥哥,你快说,快说,我唱歌比黄鹂还好听,快点儿~~~”
皱着眉头,嘴角嘟嘟的,湿漉漉的双眼,闪着亮光,一闪一闪的照进来他的心里。
躺在她睡了十年的床上,她的气息扑鼻而来,安向儒喉咙发紧,只觉得左心房的地方,像是被挖了一块。
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