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财可通神,不是你说的吗,只要钱到位,干啥都可以!”北寒山拍着他的肩膀说:“外院弟子想要沙盘演练,所需费用是坎水院弟子的五倍,但也没关系,托你的福,咱丙戊三院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北寒山说完后学着吴越趴在桌上,一脸感叹的说:“沙盘演练我一共参加了三次,第一次玩的时候咱穷啊,看见别人玩的热闹,一时眼红没忍住,将身上所有积蓄全拿了出来,就这还不够,最后没办法,只好向坎水院打借条!”
吴越诧异的问:“还能打借条?这么人性化?”
“人性个屁!”北寒山郁闷的说:“坎水院是真黑啊,一成的息,还是利滚利,你来之前我整整还了五年的高利贷啊。就因为一时冲动,几年全白干,后悔的我肠子都青了。第二次就好多了,托你的福,咱不缺钱了,好好的把这群混蛋给虐了一顿。结果第三次悲催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卓寒给带来,这小子就一变态,老子过五关斩六将,把坎水院这群混蛋杀得丢盔弃甲,没想到最后却在这小子手里栽了跟头,你说郁闷不郁闷!”
就说话的功夫,大殿内已经坐满了大半,而且门外还有人不断的涌进来。其中多了好几道靓丽的风景,顿时将吴越给吸引住了,抬起头四处张望,最后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抓住北寒山与卓寒的衣领将两人提起来指着其中一位姑娘说:“你们觉得这妞怎么样?”
北寒山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顿时看见一位绿衣女子,圆脸,凤眼,黑发如墨,头上别着一枚玉钗,钗头上挂着一个小铃铛,走路时一摇一晃的,看的北寒山那颗骚动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脸蛋九分,身材九分,只是这个头有点太低了些,顶多六分!不过这妞的气质没的说,一看就是世家豪门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绿衣女子仿佛感受到了三人的目光,转过头来恼怒的看向三人,吴越见此笑的越发和善,北寒山笑的更加猥琐,只有卓寒,害羞的低下头去。
绿衣女子瞬间给三人打上了登徒浪子的标签,一甩秀发别过头去不再理会。
吴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将目光移向别处,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时北寒山拉了他一下,说:“那个妞怎么样,那胸,那腿,啧啧,男人的梦魇啊!”
吴越急忙看去,很快就发现了北寒山的目标,一身青衣,身高都快赶上吴越了,碧绿色的腰带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前凸后翘,还有那盈盈一握的水蛇小腰,啧啧,绝了。谁要把她娶回去估计得少活十年,不过,值了!”
“谁说不是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北寒山眯着眼睛说道,那样子就差流哈喇子了。
“早知道大课有这样的风景我还在‘蹒跚园’混个屁啊,你们也太不厚道,这么好的事都不早告诉我!”吴越虽然在埋怨,眼睛却始终没从青衣女子的背影上挪开。
两人眼神荡漾,对着青衣女子的背影品头论足!这德行,同样引起了青衣女子的注意,她猛的回头,扬起手中物什就砸了过来,两人一惊,急忙躲开,正好将躲在身后的卓寒暴露在外。
卓寒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疼的发出一声惨叫,定睛一看,竟是一块墨锭。
“这妞这么火辣,太适合当老子的压寨夫人了,我喜欢!”北寒山兴奋的两眼放光。
“敢欺负我兄弟!”吴越回头朝青衣女子,顿时看清了对方的容颜,眼中带煞,柳眉倒竖,眉宇间有几分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青衣女子同样看着这边,见吴越望来顿时扬起手中砚台,凤目一瞪,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青衣女子一扬手,吴越脑袋一缩打了个激灵,顿时明白这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急忙坐下来,将脑袋埋进双臂之间说:“别看了,这妞惹不得!”
北寒山诧异,心下好奇扭头朝青衣女子看去,没什么特别的啊,也就脾气火爆了点而已,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
吴越在下八院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敢挑战执法堂,敢祸害拍卖会,就连于恩泰都敢敲诈,怎么偏偏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给吓住了呢,那怂样,比看见猫的老鼠还不如,北寒山的八卦之心顿时被勾起,好奇的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岂止是认识,简直就是噩梦啊!
这女人不就是三年前长安城相亲时,某位将军家的那位虎女吗,见到吴越二话不说,噼里啪啦一顿电,然后欺身而上一顿拳,并且在随后相亲的日子里,勾结世家贵女将他当成人肉沙包的那位。
这位暴力女成功的给吴越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多少个晚上,他都梦见相亲的悲惨经历,扶着墙进来,扶着墙出去。
吴越将此事说出,北寒山与卓寒先是愕然,然后爆出一阵大笑,怎么也没想到在离火院混的风生水起的吴越竟还有这样的遭遇,顿时对这位青衣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北寒山笑的肚子都疼了,不得不弯下腰来,手搭在吴越肩上想要安慰,话没出口自己先笑了,扭头时眼中闪过一道倩影,定睛一看,又是一位美女。
北寒山停止笑声,扯着吴越的衣领说:“老八快看,又是一漂亮妞!”
吴越来了精神,急忙站起来,卓寒捂着依然疼痛的额头说:“大哥,哪有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的,你这样不好。还有八哥,你都有八嫂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嫂子知道会生气的。再说了,嫂子那么漂亮,你好意思辜负她吗?”
吴越回过头来,手搭在卓寒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九弟,这你就不懂了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嫂子是漂亮,但看的时间长了也是会审美疲劳的嘛。还有,我只是打算身体上出轨,精神上你嫂子永远是唯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爹娘都没意见她能说什么。再说了,你也知道我们庆王府人丁单薄,就我一根独苗,我不该为庆王府的壮大,做一份添丁进口的贡献吗?”
“呃……”出轨都能找到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卓寒彻底被吴越的无耻给打败了。诚实的说:“嫂子是不是也可以这么想,或许嫂子这会正做着跟你同样的事呢,你就不怕被绿……”
“卓寒,我掐死你!”吴越的眼睛瞬间绿了,冲上去掐住卓寒的脖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北寒山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见此大吃一惊,急忙搂住吴越的脖子,想要将其从卓寒身上拉开:“老八,别冲动,自家兄弟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