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上前,把那方金印拿过来,笑着说到,“怎么样,现在还是逃犯么?这个身份够么?”
够么?
您能把么去掉吗?
要知道孟启和姜驾这俩混货,占有这么大的房子,还有那么多的良田,每年的税赋不交,徭役不服,凭的是什么?
还不是他们俩那点军功爵位的抵扣!
也就是这俩老家伙没后儿子,不然军功爵位这么重要的东西,传下去可比抵扣这些东西强好几辈子!
十多年前,这两位是什么爵位?
一个公乘,一个公大夫而已!
跟人家大良造查多少距离?
大约跟自己要觐见始皇帝陛下这么远的距离!
朱明看这对方只是跪伏在地上,不敢说别的,便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淡淡的说到,“做人要老实,知道么?在你看来,老孟和老姜是民,在他们看来,你是官,所以,你便有高人一等的资格?”
“我问你,你的岁禄从何而来?”
“你要记住——”
“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朱明很是得意,要知道,这句话,可是不是他使用搜索工具的来的,而是自己知道的一个典故!
这句话现在说出来,可比什么“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要恰当的多!
那是告诫皇帝的,自然是不能乱用,这可这句话,却是告诫天下为官者的,用起来,正是恰当。
“去吧,以后好好做人,好好做官,知道么?”朱明很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继续说道,“身为啬夫,要做到三公,公平,公正,公开!不能徇私枉法,不然,你觉得做什么事都没有代价么?”
“呵呵,幼稚!”
“滚吧……”
王狗子如同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仓皇的跑了。
但孟启和姜驾却有些面色严肃的走向朱明,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孟启严肃的说到,“那方印我们能看看么?”
“那有什么不能的!”
朱明倒是对着无所谓,直接就把那印递给孟启。
孟启和姜驾两人相互之间,凑在一起,很是认真大的看了半天之后,才回过身,望着朱明,“这印你是从哪里来的?”
朱明一楞,心想这俩老头啥意思,咋还变脸了呢?
“别人给的啊!怎么了?”
姜驾的直脾气更是显露无疑,直接的问道,“那你谁,为什么要冒充范喜良,你有什么企图?”
呃……
我是谁?
冒充范喜良?
有什么企图?
握草,这俩老头咋发现的?自己没漏啥马脚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看多了古代影视剧的朱明知道一点,这个时候,绝对要学那煮熟的鸭子,嘴硬,省的被人一诈,就自投罗网了!
“谁冒充了?我就是范喜良啊!”朱明一脸无辜的说到,“我有什么企图啊,如果不是这人咄咄逼人,我哪里会拿出来这印!”
“怎么了?”
朱明装作一番小白的样子,很是茫然的问道,“这方印有什么问题么?只是当初爷爷给我的时候,只说这印能救我一命,其他的也没说……”
爷爷给你的时候?
应侯?
怎么可能!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依旧冷冷的说到,“做人要老实!”
“说吧,你到底是谁?接近我们到底为了什么?”
“你这贼子,是不是要刺杀始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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