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她的目光朝下,若不出意外,下个瞬间就会落在他刻意遮盖敏感位置的毛巾上。
端木靳心头一慌,原本在水里的手猛然一抬,紧紧抓住她的下巴,禁止她继续往下看!
“上邪辰,你在看哪里?”他真的很冒火。
“端木靳,你不会在害羞吧?”她笑得更加欢愉,认识他这么久,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好玩啊!“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大家都是成年人,让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吃了他?!她怎么想的?!
他是担心他会吃了她,所以才忍得如烈火焚烧一般!而她,竟然这么后知后觉无知无觉,甚至是故意的撩`拨!
“上邪辰,你在玩火!”端木靳瞪着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嗓音也似乎被内火焚烧过一般,暗哑干涩。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从水里扑出来!
上邪辰这才眨眨眼睛,双肘离开木桶边缘,后退两步,得出了一个结论:“端木靳,你的自制能力好差!”
自制能力差?!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她勾`引了他,反而说他自制能力差!
看着端木靳似真有些动怒,上邪辰正了正神色:“端木靳,我只是想提醒你,第一,我们马上就要进京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到青梅竹马,你最好忍耐一点,到时候还能在她面前说你为她守身如玉,说不定她一个感动,抛弃皇上和你私奔;第二,我这样的女人,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倘若你敢对我有半分歪脑筋,小心我废了你!”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声音也跟着厉了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声色俱厉,若在平时,兴许还有几分效果,此刻的端木靳,原本就是色字当头,看着上邪辰这番模样,他心里的评价也不过是:张牙舞爪,凶巴巴等可爱的词语!
威胁完端木靳后,上邪辰自顾爬*,睡在里侧,可怜的端木靳,这次洗澡几乎是破了他几十年洗澡的最高时长,直到上邪辰彻底进入睡眠,直到木桶中原本热腾腾的水变得冰凉,他体内的燥热这才平复下来,也这才从木桶中站了起来。
再次往*上看过一眼,那个女人,那个罪魁祸首,已是睡得香甜,绝美的容颜如婴儿般纯净美好。
唉,果真人不可貌相!这个白天或清冷或妖冶的女子,到了睡着的时候,竟能纯净到此,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呵护。
再次叹了口气,端木靳穿好中衣,亦是尚了*。
便就在端木靳*的瞬间,上邪辰忽的睁开眼睛,双眸明亮的如同星辰,待到认清是端木靳后,她咕哝一句:“离我远点!”然后重新闭上眼睛,翻身朝着里侧。
这个女人,好深的戒备!他忽的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过往,才会造就出这样一个她!
端木靳再次侧头,往*畔人看过一眼,一缕劲风从指间弹出,房间里刹时一片黑暗。
屋里很静,静到她绵长的呼吸清晰可听,她亦很近,近到一个翻身就能拥抱,可他没有动,只闭上眼睛……
第二日早上,当第一缕晨光从云层中透进来,两人一前一后都醒了。
虽是睡在同一张*上,虽是盖着同一张被子,虽中间的距离很近,却谁也没有逾越。
上邪辰抬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身侧端木靳英俊的侧颜,以及两人中间丝毫没有逾越的中间地带,然后就笑了。
“在笑什么?”端木靳问。此刻的上邪辰眸中没有戒备,没有冰凉,有的只是一派纯粹的好笑。
“我想起一个故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上,女人在*中间划了一条线,对男人说:‘如果晚上你敢过线的话你就是*’,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女人发现男人着的没过线,就对男人说:‘你连*都不如!’”上邪辰一边说,一边笑个不停。
端木靳却是半点笑容也无,不但没笑容,他的眸子还沉了一沉,然后缓缓的,带着一丝警告:“王妃这是在提醒本王,昨夜应该做点什么?恩?”
“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想起这个故事。”上邪辰笑,如兔子般从*里侧翻出来跳下。
……
这一路上,从北至南,天气越来越暖和,已有树木抽出新绿。
一连七八日,端木靳一行都在赶路,到了夜里或宿在驿站,或宿在马车上。
白天的时候,上邪辰通常会看看书,练练武,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说话,到了晚上,两人各自睡在大*的一侧,互不侵犯。
端木靳再一再二再三次感受到上邪辰的各种不烦人,而上邪辰每日练完各项体能,练完各种招式后,再拧着眉毛修炼内功的模样无数次让他哑然失笑。
“过来,我帮你看看。”一日,端木靳总算忍不住了。这个女人,无论那方面都聪明绝顶,怎么唯独练内力时她就各种抓狂。
关于内力,上邪辰也老早就想找个人帮她看看,难得有高手愿意帮忙,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坐在端木靳对面。
“把手伸出来。”端木靳说着,将少量内力凝结成一点,按向她的脉搏。
然,就在端木靳将手指按上去的一瞬间,他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见过无数练武废材,可废到上邪辰这个程度的还真没见过!
内力一输入经脉,他就感觉各种受阻,仿佛对方经脉完全就是生锈的铁!他的内力根本就穿不过!
不过,也正是上邪辰经脉的各种废材,一时,他对这个女子的怜惜和赞许也就更重了!
这个时代,一个人武功的好坏80%取决于内力,若单纯的没有内力只练招式,其艰辛程度比普通有内力的人更是难上千倍万倍。
显然,上邪辰便是这种。
“怎么样?”上邪辰几分紧张。
端木靳摇头:“你这种体质,怕是根本练不了内力。”
这样的答案,原本就在上邪辰意料之中,然而,此刻陡然得到证实,她依然觉得很是失望。
“有办法打通吗?比如打通任督二脉之类?”上邪辰试着说了个从前书上电视上看到的方法。
“那也得经脉畅通才行。”端木靳很不想打击她,可是,对于上邪辰这样的女人,他认为给她说实话,才是更大的尊重。
“你的意思是,我的经脉根本不通?”
“是。”
“有办法吗?比如易筋经之类?”
“易筋经?什么东西?”
上邪辰彻底失望了,她就知道,她就不该有那样的奢望,这根本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也不是小说中的古武世界,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易筋经!
看着上邪辰失望的模样,端木靳心头微软,声音也跟着柔和:“放心,你既是本王王妃,本王一定护你周全,别说不会内力,就算半点武功也无,本王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于你!”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于你……
这种话,对于此刻的端木靳而言,是有感而发,也是真实的想保护她,可对于上邪辰来说,却是无比的讽刺!
那一日,当她还不是她,当她还在和亲路上,给她带来的最大的灾难,便是来自这个男人!
当下,上邪辰笑了,她看着他,湛蓝的眸子如无边的冰川。
一瞬,端木靳的表情就凝住了。
是了,当日的事,她什么都知道的!
行程还在继续,关于山贼的事情,上邪辰没有问,端木靳也没有主动说,这一路,两人和平共处着。
这不过,随着距京的路程越来越近,端木靳一行却是越行越慢。每每路过较大的郡县,他们都会停上一日,有的时候甚至要停上两三日。
偶尔,端木靳也会对着马车里那个竖立在一旁的琴发呆。上邪辰心想,这东西,必然和他那个青梅竹马有关了。
每每那个时候,上邪辰就不说话,只任由他呆着。
有的时候,上邪辰会想: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有的时候,上邪辰会想,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心伤。
然,再风平浪静的相处,只要是孤男寡女,就一定会出现某些意外。
端木靳和上邪辰的意外,最终出现在他们抵达京城的头一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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