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听后说:“这个同志肯定是我们的同志,可能他的上线断了,他联系不上组织。但从他在没有上线的情况下继续为党工作,他就是一个坚定的马列主义者。”
田书记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肯定是个布尔什维克。但是,我不能联系上他,所以我很着急。”
三号说:“他知道组织原则,你不是他的上线,所以他不可能同你联系的,从他提供的情报看,他在敌人内部。对于这样的岗位,我们千万不能因小失大而暴露了他。”
田书记点点头:“我明白,现在知道他的事,只有我与医生两个人,我们都封锁了消息。”
三号说:“医生已经调去了延安,他不会泄漏的。你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鸢的事。我相信在关键时刻,他还会联系你。”
田书记一想到三号的指示,心里便高兴起来,相信鸢还会找自已。
“啪!”一声响声,将田书记从沉思中惊醒。
他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地上搜索,很快让他找到了一个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田书记有了不好的感觉。
因为曾经,他收到过这个相似的东西──鸢的信。
田书记马上去闩上门,将那地上的纸包大洋收了起来。
然后来到了一块帘布后,将大洋收入口袋,将信拿出来。
“香山路20号已经被特务盯上了,马上通知撤离。一个三十岁的瘦个子男人,今天下午五点,去了城南广告牌贴广告,用广告通知了敌人。估计很快就有大批敌人前去。鸢”
田书记看完后,头一晕,差一点倒了。
他马上用冷水洗了脸,冷静下来,思索了对策。
电话不能说清楚,而且电话可能被监听了。
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了!想到这,他马上拿了小罐酒,出了门。
一出门,他便马上坐了一辆黄包车,去了香山路20号。
黄包车停在了门口,田书记下了车,给了车钱:“我多给你一倍钱,等一下我送样品去了后出来,再坐你的车回去。”
黄包车夫说:“没事!我等你过来。”
田书记快步进入了香山路20号,屋内的人还在吃饭。
三号先吃,已经吃完了,现在有两个人在吃饭。其中的一个人洪波认识,就是那个三十岁的瘦个子男人。
田书记就酒向饭桌上一放说:“我请你们喝黄酒。”
那个三十岁的瘦男人马上高兴了:“我是浙江人,喜欢黄酒。”
说完,他便看向了三号,请示:“首长……”
三号挥挥手:“你们先喝,我与田书记还有工作。”
于是,三号与田书记进入了三号的房中。
一进房,三号轻声地问:“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失魂落魄的。”
田书记将那封信掏了出来,递给了三号。
三号看了信后,大吃一惊,想不到身边有一只狼。
“情况危急,马上撤离!”三号收拾起随身东西说道。
“那狼怎么办?”田书记问:“他肯定还会……”
“他该死,但是不能在这,这里杀了他,敌人就会知道情报泄漏了,鸢就暴露了。所以逃出了这里后,我们马上离开南京,就在江上干掉他。”三号想了后说。
而田书记拿起了电话,装出接电话的样子,大声说了几句。
三分钟后,三号提着行李出来:“有紧急情况,我们去秦淮河见一个人,马上走。”
那两人马上进房拿来了行李,田书记拦住了要从大门走的三十岁的瘦男人:“大门的外面有人,我们从后门走。”
于是,一行四个人从后门出去,穿过了两条小巷,喊了两部黄包车,直接去往了秦淮河。
到了秦淮河,田书记找到了一条船,是组织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