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没有墓的山你怎么不去搬?”洪波坐下来。
“我们也叫摸金校尉!”犯人继续解释。
“校尉?是校官还是尉官?盗墓的还能当官?”
洪波在审讯室的对话,让躲在监听室的警察局长与刘全笑了。
这个洪公子,真没有辜负他不学无术花花公子的美名。
洪波不知这些,他在继续说道:“你盗的那墓是苟大富人的祖墓,人家非要你死才罢休。”
犯人将烟吸完,丢在地上:“他爷爷是明朝的人吗?那他爷爷是妖怪?什么祖墓,还不是看中了里面的宝贝。”
一听宝贝,洪波兴趣来了:“那里面真的有宝贝?”
犯人一翻白眼:“废话!没有宝贝我会到这里来,这阵子说不定在哪地方喝酒呢?”
洪波一笑:“想喝酒吗?我带的有十年窖的。”
犯人眼一亮:“十年陈酿还凑合,下花生米最合适。”
洪波一伸大拇指:“知音!我师傅也是这样说这样喝的。”
犯人点头,影佐的习惯他知道。这小子可能真是影佐的徒弟。
洪波让犯人过到了审讯桌前,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放着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是黄澄澄的花生米。
洪波从包中又拿出了两个酒杯,到满了两盅酒。
两人连喝了三杯,犯人开口了:“小子哎,今天跑到牢里来请我喝酒,肯定是黄鼠狼请鸡喝酒。说实话!我听着。”
洪波丢了一粒花生米入口:“老爷子,你知道自己出不去吗?”
犯人喝了一口酒:“知道!不弄死我,那苟不会罢休。”
“如果你与我联手,让我们找到了宝贝藏处,我们就可以说,你半路上掉江中淹死了。”洪波说。
“你才死了呢?”犯人大吼一声。
“我是打个比方说,不愿死,我们的方法多着呢。比如你被娘子关的那群女土匪抢去做压寨上门女婿。还比如……”
“不要再比如了!”犯人喊道。
“我不比如了,总之,我们见到了藏宝地,就给你一笔钱,半途放跑你。怎么样?”洪波诱惑道。
“给我多少钱?”犯人被诱惑到动心了。
“一千法币!不少吧。”洪波伸出一个手指说道。
犯人冷笑一声:“那里面的东西最不值钱的东西也值几千法币。”
洪波站起身来:“那你提个价出来,我们看看。”
“动身前给我五千法币!到了那地附近,就放我走。”犯人说。
洪波说:“不行!一定要看到了墓才放你。”
犯人说:“一公里范围看那墓,清清楚楚。你们进不去,那地已经被姓苟的安排了上百人在挖呢。”
“我草!你怎么不早说。”洪波马上起身,掏了本子写道:在什么地址接应你?
犯人拿过笔写道:鬼哭岭的山谷,从涧边失足掉崖,崖下接。
洪波看了三遍,将那张纸烧了,转身去拍门。
门打开了,洪波对犯人说:“老爷子,你在这喝,我们商量一下。马上回来答应你。”
说完,洪波便出了门,一出门便看到了局长与刘全。
洪波明知他们偷听了,但还是将情况说了一遍。
局长马上去办公室打电话去了,洪波与刘全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