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笑着摆了摆手,“你们两个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可不是当皇帝!你们两个跟随我之前都是英雄豪杰,难道不认为,天下是天下人这句话是正确的吗?”两人愣了愣,点了点头,鲁智深道:“天下自然是天下人的天下!所以大哥现在当皇帝是理所当然的,将来大哥的后人没资格当皇帝了,被人宰了夺了皇位,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枭没好气地道:“和尚,你他妈的是在诅咒我吧!”鲁智深呵呵一笑,“洒家可不敢,洒家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大哥你自己不是也说,后人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有本事吗?”
陈枭摇了摇头,“我有另外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说,如果这天下要是没有皇帝,难道不好吗?”
鲁智深与武松面面相觑,鲁智深道:“没有皇帝,那这天下该如何管理?就像庙宇没了方丈,岂不起飞狗跳天下大乱!”武松接着道:“是啊!虽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可是要是没有个皇帝管理天下的话,天下岂不是要乱套?”陈枭笑道:“我不是皇帝,难道燕云治理得不好吗?”
两人不禁语塞,都有些迷糊了,长久以来的观念和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陈枭笑道:“好了,这件事就不要讨论了,还不是讨论的时候!”两人松了口气,鲁智深摇头晃脑地道:“大哥说的话太深奥了,洒家是个大老粗,完全听不同,索性就不去伤脑筋了!反正大哥比我们明白,总不会做错事就是了!”武松点了点头。
随即几个人没再说正事,只是喝酒闲聊,俗话说男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陈枭他们自然也不例外,一会儿聊一聊太原的青楼,一会儿又说一说扬州的红馆,说到兴奋处时,口沫横飞手舞足蹈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陈枭、鲁智深、武松固然都有了几分醉意,而杜南和白桐更是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陈枭看了看还在胡言乱语拼酒的武松和鲁智深,笑了笑,喝道:“好了,都别喝了!”两人停了下来,鲁智深摇晃了一下昏沉沉的光头,舌头打卷地道:“我,我还,还能喝,喝两坛!”武松也舌头打卷地道:“两,两坛算什么,要不是大哥阻止,我,我还能,喝,喝三坛!”鲁智深一瞪眼,“洒家就不信你能胜过洒家!”武松哪肯退让,当即取来两坛美酒,将一坛递了过去,拍开泥封,大声道:“来,喝!”鲁智深也大声道:“喝!”两人重重地一碰酒坛,哪知酒醉之后力道拿捏不准,因为用力过猛居然把两个酒坛给撞碎了,酒水四散打湿了两人的衣衫,也洒得地上到处都是。
两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鲁智深骂道:“他妈的,狗贼,你妈的贼老天,居然,居然不让咱们喝了!”随即打了个酒嗝。
陈枭站了起来,“老子要休息去了!不管你们了!”鲁智深和武松一起道:“大哥不喝了,咱们也不喝了!”随即鲁智深扭头叫道;“来,来人!”守在门口的一个军官立刻进来了。
鲁智深指着陈枭道:“带,带大哥去,去休息!”
军官应诺一声,连忙上前请陈枭。陈枭走到两人身旁,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走出了后厅。军官见陈枭脚步不稳,连忙叫来一个军士,与其一同搀扶着陈枭朝远处的一座院落走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陈枭才醒过来,只感到脑袋沉沉地疼,不禁拍了拍脑袋。扭头看了看天色,见天已大亮了,赶紧起身。从房间出来,守在门口的王开等隐杀立刻抱拳拜见。陈枭看了看天色,问道:“和尚和二郎起来了吗?”王开连忙道:“不知道!”“杜南和白桐呢?”王开笑道:“应该还睡着吧!”陈枭道:“不管他们,我们去扬州城里转转。”“是!”
几个人身着便服离开了行营,来到扬州最繁华的南大街上闲逛,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可是大街上却是行人寥寥,当日那种摩肩接踵商贾云集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