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不知时间流逝,当云收雨歇偶偶‘私’语之时,月儿已经爬上了树梢。梁红‘玉’终于发现已经到了晚上了,惊讶地道:“天怎么就黑了?”陈枭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肌肤,笑着调侃道;“你乐昏头了,自然没注意到!”梁红‘玉’羞恼地打了陈枭一拳。随即从陈枭身上爬了起来,往‘床’沿边移去,急声道;“咱们快出去,要是让姐妹发现了,可就羞死人了!”
陈枭呵呵一笑,“你一个威震天下的大将军,怎么这么胆小啊!”
梁红‘玉’没好气地瞪了陈枭一眼,从‘床’上下来,哪知双‘腿’小腹一阵酸软,禁不住嘤咛了一声跌回了‘床’榻。陈枭赶紧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笑道:“怎么了?”梁红‘玉’娇‘艳’通红,羞恼无比,转过身来在陈枭的‘胸’膛上重重地打了一拳,“都怪你!”陈枭苦笑道:“哎,男人真难做,你不卖力吧怪你没用,卖力吧又怪你太卖力了!”梁红‘玉’红着娇颜,懊恼地瞪着陈枭。
陈枭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容颜和羞恼神情,又闻着那阵阵幽香,不由的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对着那红‘唇’‘吻’去。双‘唇’相‘交’,两人都不由得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到了后来,谁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乎又行云布雨起来。
……
这一轮结束之后,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梁红‘玉’如同一摊‘春’水一般趴在陈枭的‘胸’膛之上,那身为大将军的刚强到此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了水样的柔情。梁红‘玉’羞恼地道:“姐妹们现在一定在笑话我!这都怪你!”陈枭‘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这个事情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谁叫红‘玉’你在我面前摆出那么‘诱’人的姿势呢!结果我就把持不住了!”梁红‘玉’又羞又气,抬起头来,“你是说我勾引你咯!”
陈枭呵呵一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梁红‘玉’气鼓鼓地瞪着陈枭。
陈枭的目光往下方瞟了瞟,咽了口口水,坏笑道:“红‘玉’,你现在可不又是在勾引我吗?大哥的定力可是很弱的!”
梁红‘玉’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这才惊觉自己情不自禁撑起上半身,已然是‘春’光大泄了,心头一惊,赶紧趴了回去。陈枭很爽地哼了一声,“软‘玉’温香在怀,那是更加把持不住了!”梁红‘玉’白了陈枭一眼,把头枕在爱郎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眸,只感觉疲惫汹涌而来,喃喃道:“我要睡了,你不要‘弄’人家!”片刻之后,悠长轻柔的呼吸声便传来了,她已然进入了梦乡。
陈枭呵呵一笑,双手环在梁红‘玉’的腰间,闭上眼睛,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
书房里,左谋向陈枭禀报道:“燕王,完颜撒改急着要见燕王,要求尽快来与燕王会面!”
陈枭笑道:“他怕我们有别的什么心思。不急,再放他两天,我们得先好好讨论讨论这件事情。”
“是。今天早上,大理的使者来了,要见燕王,无比惶急的模样。听他所说,吐蕃正在猛攻大雪山,大雪山岌岌可危,他是来请求我们援助的!”
陈枭‘摸’着下巴道:“之前要不是大理毫不犹豫地出兵,吐蕃人也不可能那么轻易从秦凤路撤军!既然大理对我们如此忠诚,我们自然也不能辜负了他们。”左谋点了点头。陈枭思忖片刻,“待会儿在议事会议上,你把此事提出来,我要听听大家的意见!”“是!”
半个时辰之后,在汴梁的重要文官武将全都聚集在大厅之中,参加每天必行的公事,议事会议。这是类似于其他国家廷议的一种议事制度,重大事务陈枭总会在议事会议上与众文武进行讨论,然后制定出一个最为妥当的方案来。有的时候,各方意见形成僵持,陈枭便会乾纲独断一锤定音。
陈枭看了一眼左谋,左谋会意,扬声对众同僚道:“今天早上大理使者来到,吐蕃正在攻打大雪山,大理处境危殆,特来向我们求援!”众人听到这话,小声议论起来。李慕白朝陈枭抱拳道:“燕王,大理之前对我们的要求丝毫不敢怠慢,这才让秦凤路化险为夷,如今大理有难,我们理应救援!只是这其中却有个难处……”
陈枭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粮草的问题。我们粮草本就不足,又经过了连番恶战,所剩粮草也已经消耗殆尽了,如今再要出兵只怕是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