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的悟性,比蔡祭酒想象得更高,他们西院的太学生没有一个能够和楚岳相提并论的。单单比悟性的话,蔡祭酒选出来的这三位西院太学生,给楚岳提鞋都不配。
从天罡屠魔阵的第一步,到天罡屠魔阵上半部分的最后一步,楚岳都没有犯错。
西院的三位太学生只是觉得楚岳刻画的天罡屠魔阵,比他们刻画的更完美,只有蔡祭酒知道,楚岳刻画的天罡屠魔阵,就是真正的天罡屠魔阵。
“你……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天罡屠魔阵?”蔡祭酒结结巴巴,再度说道,“我、我、我只教了你三遍,你是怎么学会天罡屠魔阵的?”
蔡祭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现在的一切,或许只有一个解释,天罡屠魔阵毕竟是楚家的阵法,而楚岳姓楚,楚岳以前应该学过天罡屠魔阵。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天罡屠魔阵。”
楚岳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刻画起了天罡屠魔阵的下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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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三位西院太学生三番两次地羞辱楚岳,早已引起楚岳的反感,楚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狠狠地抽他们的脸,抽到他们的脸肿成猪头为止。
蔡祭酒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因为他根本没有教过楚岳怎么刻画天罡屠魔阵的下半部分。西院的三位太学生更是一脸茫然,他们甚至不知道楚岳在干什么。
“我现在刻画的,是我根据蔡祭酒刻画的上半部分推演出来的下半部分,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蔡祭酒可以当场指出来。”
听到楚岳的话后,蔡祭酒惊得差点拔掉了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楚岳的阵道天赋,堪称惊世骇俗,一个才脱胎境第六重,就能根据人级中品阵法的上半部分,推演出人级中品阵法下半部分的少年,他们燕国从来没有出现过。
蔡祭酒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岳的动作。楚岳的炼阵手法,让蔡祭酒叹为观止,因为楚岳的炼阵手法明明和他的不一样,可是,楚岳炼制出来的天罡屠魔阵下半部分,几乎没什么错误的地方。
“他真的是东院首席?什么时候东院首席在炼阵方面都比我们厉害了?”
“我真的怀疑我是在做梦,东院首席不都是四肢发达的莽夫吗?炼阵这样的事情,东院首席是怎么学会的?”
“输给你们,我能接受,输给东院首席,而且是十五六岁的东院首席,我实在不能接受。”
西院的三位太学生是没见过完整的天罡屠魔阵,可他们知道,楚岳的炼阵水平在他们之上,而且楚岳比他们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他们的震惊,远远比不上蔡祭酒,因为蔡祭酒在楚岳刻画的天罡屠魔阵下半部分,只看到三处错误。
蔡祭酒可以肯定,哪怕他教其他的西院太学生几十遍,其他的西院太学生也不见得能够布置出只有三处错误的天罡屠魔阵。
反观楚岳,他只教了楚岳三遍,而且是天罡屠魔阵上半部分的三遍,楚岳布置出来的天罡屠魔阵才三处错误。最关键的是,天罡屠魔阵的下半部分是楚岳推演出来的。
蔡祭酒看向楚岳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块璞玉,只要楚岳肯把心思放在炼阵上,假以时日,他肯定能把楚岳培养成燕国最强的炼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