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不到8点就和纳兰涩琪一起出门溜达了。guesthou色面对大海,走过双车道的马路,就是悬崖。
和昨天一样。纳兰涩琪和云落一路往下爬,上半段还好,很平整,中间有个蓄满水的凹处,一眼望去,就象是建在悬崖边的无边泳池。越往下越陡峭,纳兰涩琪居然爬得比云落还利索,“父母身体好是子女的福气”。
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就算是自己的朋友都未个个有这样的精力一大早来爬岩石。父女俩把“散步”变成了“攀岩”。
回到崖上,眼前一片翠绿,如果是在春季,这里就是山花遍野,风景更是迷人。所以,如果有机会重回此地,云落想,那就是。穿过小径。走回马路边,慢慢地游走。感受蓝天、白云、群山、大海结合在一起的惬意。
这里的别墅风格、大小都各有不同,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边,背山面海,售价却只有约合y300w-500w左右,想想的房价,用尽一生的积蓄再加上半生的欠债。只可换得废气堆里的一间斗室,拥有权还只有70年。
“hermanusguesthou色”给人的感觉有别于普通的家庭旅馆,昨天接待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女性,原以为她是老板娘,可今天接待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是另一位白人女性。也许这里是几个人合作开的。
也可能这里的老板雇佣白人为客人直接服务,黑人只负责打算房间或在厨房工作。昨天入住的时候,服务员让云落填写了早餐单,可以挑选主食,写明用餐时间。回到guesthou色正好9点。
服务员按云落昨天选择的内容送上餐前水果色拉、羊角包,餐具依然非常精致。在等主食的时候,可以到自选吧尝试别的食物,切片面包、奶酪、熏肉、酸奶、谷物、果汁,每种食物至少有2种以上品种可以选择。
当云落的omelet端到面前时,真有点不忍心下手,第一次看到这么厚实的蛋卷,确切地说,这是一个大蛋饺,馅料是包裹在中间的,而不是打散在蛋液中的,最别致的是上面那棵“人造树”,在云落欣赏这份omelet的同时。
纳兰涩琪的主食也上桌了,炒鸡蛋是放在心形餐碗里的,炒蘑菇的量也很多,但云落觉得这蘑菇可能是烘培烹饪的,要不,盘子上怎么没一滴油呢?
今天是全程行车时间最长的一天,原计划9点30离开,但因为丰盛的早餐而晚了15分钟出发,只能放弃海鲜市场,直接驶向capeagulhas(路线图中的“b”)。
很多朋友担心如果来南非自驾会不习惯左向行驶,其实走在公路上的时候没有太大影响,就是一条道向前走,如果要超车。
通常在两种条件下可以,1南部地区的公路大多是来回双车道,如果道路两边有紧急停车带,略微拉近和前方车辆的距离,如果人家愿意,会靠内侧行驶给你让路,超车后打双闪烁以示感谢;2在规定的路段。
中间的交通线会指示允许借用反向车道超车,南部的驾驶员都非常守规则,即便反向一辆车子都没有,也不会在非允许路段借道。
虽然不象肯尼亚,一路看马看牛可以看到吐,但走在这里的公路上,眼前的风景亦是非同一般,上有蓝天白云,下有群山草地,看在眼里舒在心里,在南部地区驾车,绝对是种享受。路过一个小镇。
正好遇到当地举行游行集会,应该和劳动薪酬有关吧,当工人的权益受到侵害时,工会会为工人出头向雇主甚至是政府交涉。云落一直都没理解华国的工会是干嘛的,以前在国企的时候,工会就是负责在逢年过节发发补贴物品。
探望下退休员工,私有企业好像很少有“工会”这一部门;华国被雇佣者的利益到底是由谁来保护?作为“生于70年代,长于80年代,学于90年代,拼于00年代”的云落来说,彻底迷茫于“10年代”,不明白的东西何止“工会”二字。
思绪回来。在历史上capeagulhas是一个著名的危险海区,距离开普敦170公里,从hermanus开到这要2个小时。1500年。
当葡萄牙海船行驶到这里,水手们发现指南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正北,于是将这片岩石群形成的岬角称为“ca波dasagulhas”,“agulhas”就是指“罗盘针”。
英文的意思是“capeneedles”,“针角”这个名字是来源于在这个地区磁北极与地理北极的方向正好一致,所以这里就被确定为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经过一条碎石路,看到一条长长的栈道,小周冒着轮胎破损的危险,继续把车开到了最里面。那里有一块石砌的铜牌,上面用“葡萄牙文和英文”写着“你现在在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前面的台阶沿边上有一条蓝底白字,左边写着“印度洋”,右边写着“大西洋”。虽然两洋交汇处实际上是一个人为划分的地理概念,在这里看不到两个大洋的明显分界。两大洋的区分依据是水温。
印度洋的水温比大西洋高6c左右,随着洋流的变化,真正的分界线在好望角和阿古拉斯角之间不断移动,只有通过水温测量才能找到当天的确切位置。
但是国际海道测量组织将capeagulhas定义为印度洋和大西洋的分解点,当地子午线(东经20°)为印度洋与大西洋的正式分界。
capeagulhas,可能是这个安静的小镇上唯一的景点了,没有旅行团造访,但吸引了不少西方人来这里聆听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对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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