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电视上还是书上看到的,还是自己這一段时间经历的,都告诉她,皇宫的日子不可能如此安静平淡,而且古诗中也説‘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的安静让她心生疑虑。她是见过慕容青良的悲哀的,慕容夫人死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几岁,而且还发誓要报仇,否则难平心中怨恨,为何,如今如此模样?!
“司马锐,我心有不安。”慕容枫轻声对司马锐説,无法掩饰那份慌乱,女人是直觉动物,她的感觉一向是准的,她总觉得,慕容青良安静的背后是绝对的不安静。
司马锐轻轻拍了拍慕容枫的背,淡淡的説:“没事。”
突然,一声炸雷响起,仿佛就在房内炸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齐停了下来。
皇上笑了笑,説:“這雷真是响,把朕也吓了一跳。来,大家继续喝酒。雪儿,来,你父亲真是费心,哪里弄来的如此美酒?”
“是啊,慕容青良确实是花了许多的心思,足足费了半年的时间,才为太后娘娘的寿辰准备了這些美酒。”慕容青良突然笑着説,笑得冷嗖嗖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笑容是一种悲哀和怨恨,隐约的还透出阴冷之意。
皇上一愣,不解。“宰相大人,你为何如此表情?”
“哼!——”慕容青良阴恻恻的笑,仿佛等得就是一刻,説,“皇上,老臣等這一刻真是等得太久了,如今,老臣到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看看一直天下惟你独尊的皇上如何应对今日情况。”
“父亲,你怎么啦?”慕容芊大惑不解,问。
“哼,你还有脸问,如今你仍是這狗皇上的儿媳,你母亲去世后,你竟然还可以和這个造成你母亲奔赴黄泉的狗皇上的儿子举案齐眉?!岂不知,那司马哲早已经和红玉那贱人暗渡陈仓,你一心伺候的夫君却夜夜搂着自己弟弟的女人入眠,這就是狗皇帝的宝贝太子,未来的大兴王朝的皇上,哈哈,真是笑话!”慕容青良仰天长笑,心中阴霾一扫而光。
“父亲!——”慕容芊脸色一变,只唤了一声,便再也説不出话来,父亲怕是已经计划了许久,只是,只是,他今晚到底做了什么,此时敢如此狂言?!
“大家请安静坐着吧,這美酒可真是花费了我不少的心思,半年的时间,我一直在酝酿各位面前的美酒。”慕容青良虽然笑着,却一脸的泪水,沧桑满面,“這酒中放了毒药,一种无味的毒药,只有乌蒙国有,而且,没有解药。哈哈,皇上,您大概是没有发现,丽妃娘娘没在场吧?如果她在场,也许会有所察觉,只是,就算她在场,她也不会发现,這是乌蒙国相国大人特意为我研究的,我允诺他,让他坐上乌蒙国的国王之位,如今,他大概已经坐上了宝座。”
“這话怎么讲?”皇上面色有些变,仍是咬着牙问。
“如今丽妃娘娘正陪着她自己的哥哥,你以为乌蒙国王子来這儿挑选妻子是无意的吗?不,是有意的,是乌蒙国的相国从中安排,特意让他来大兴王朝的。乌蒙国的国王已经病入膏肓,王子此时来,宫中正好无人,相国就可以趁此机会夺位。哈哈,不过是个小小计谋,就哄得那相国大人甘心情愿为我研制這等奇妙的毒药。”慕容青良面带得意的説,“只是,如今他们如何也是难説,乌蒙国王子来得时候已经中了相国大人下的毒,此时,怕是已经发作,丽妃娘娘只是顾他就要忙碌一阵,怕是顾不过你们啦。”
“你酒中下了什么毒?”司马明朗皱了一下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