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屋的时候,元善拿着十个金锭子,笑道:“若兰,将这些金子收好,这可是夫君刚刚赚到的。”
“夫君,这是哪里来的金子啊。”独孤若兰谨慎的问道。
上次元善得的一百五十两金子根本没有交给她,没觉得什么,可是这一百两都交给她管理,她虽然是世家富户的小姐,可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她还是有些怯懦的。
“这钱是我用改进型耕犁跟朝廷换的,这是慰劳制书,把它收好,以后要是谁敢说曲辕犁不是本侯爷发明的,就用这张制书糊他一脸。”元善笑着说道。
“夫君又在胡说,难道又是脑残的病症犯了么,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独孤若兰说着便有些担忧起来,不过看元善除了脑袋,身体到是非常的健康,这也让她安心不少。
元善也没说什么,反正这样误会下反而能帮他掩饰一些行为和语言上的不搭调,没办法天生不傻,怎么也点编排个后天的,貌似这样才好混,不是说傻人有傻福么,还有一句是人傻钱多。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和熟悉,元善和独孤若兰两人的感情也加深了一些。
尤其是元善在外面厚着脸皮找机会去拉独孤若兰的小手,每次都惹的独孤若兰闹着大红脸快速躲避,更有一次直接躲回老宅里一天都没有出来。
开始的时候独孤若兰还迫于出嫁从夫的约束,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可是后来见到元善的厚脸皮之后,也渐渐的开始养成了处变不惊的遇事性格。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但是也仅仅是拉拉手而已,主要还是元善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认为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或许在现在这个大染缸里能够蜕变成什么样没人会知道,现在的他想过有一天真的娶个三妻四妾的那也绝对要建立在相互喜欢的基础上……不过这些他是真的想多了。
“若兰,来嗑瓜子,正好与为夫聊聊天。”元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说道。
口袋是他自己缝上去的,看起来像两块大补丁,但也不难看。
“若兰还要算账,让荷叶陪着夫君吧。”独孤若兰已经将金子收了起来,拿着元善给他做的账簿和鹅毛笔站着墨汁在反复的写着,大有女主人的模样。
独孤若兰直接将老宅的书房给占为己有了,他只能去西厢房带着去,他也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他要制定一个让大唐人民富裕起来的计划,想要变得有钱那就要靠商业,可是偏偏在古代商业是最不受人待见的,要说封建思想害人,那创造思想的人岂不是罪大恶极,不过元善知道凡事都有两面性,而且事物是应该随着发展而不断变化的,要是一沉不变,那就只能长期处在这样的状态下生活了。
一想到这些元善还是摇了摇头,怪自己想的太多,皇帝当家,农民还能真的翻身么,虽然很期待见到千古一帝、一代明君李世民的出现,可是他也是有点小怕怕的,伴君如伴虎,最难琢磨帝王心,在一切事情前,他的江山天下永远是占据第一位的。
这一夜元善失眠了,躺在老宅西厢房的新式罗汉大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元善是占用了别人的身体,还是回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在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一些新鲜感,好奇感,可是短短几日过去,他的心境就开始变化了。
总觉得有一种孤独感,借着月光突然想起了那首《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越想越觉得寂寞,于是鬼使神差的悄悄的走出了老宅,开始沿着庄子随意的走动,他的速度很快,不是一般的散步,而是直接迈着大步往前走,不一会儿走冒汗了。
一个小时之后他都不知道走到哪了,反正走累了,看到有草丛直接就躺倒来了一个大字型的姿势,然后困意袭来将将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