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虽然条件不错,但和眼前这两人的身份没法比。
此时,她是激动又害怕。
她小声的说道:“您们刚才不是走了吗?”
闻言,夏燕笑嘻嘻,指着不远处道:“同志,那边是你的家人吗?好像在叫你哦!”
走?这么好玩的事情,她当然舍不得走了。
被拦的大姐当即顺着看过去,夏燕指的人当然是她的家人。
送走了大姐,夏燕的视线再次看向宅子门口,她激动道:“二嫂,她真的好厉害。张平垣,你说是吗?”
“恩。”同看着宅子门口的张平垣点头。
夏燕的视线刷的看向张平垣,催促道:“我要回家去给二嫂报信,所以你快把我送回去。”
张平垣的视线也转向夏燕,“恩。”
在夏燕和张平垣两人真正离开的时候。
段老板正面无血色,看着堵在门口的汽车。
站在他身边的年轻公安,发现了段老板的视线。
他面露可怜,指着汽车道:“段老板,你知道那是谁的车吗?”
被问的段老板神色怔了下,随后面露悔意。
年轻公安看段老板的神色,叹道:“看来你知道这辆,是我们林队的宝贵汽车。”
“是的,我知道。”段老板艰难说道:“林队他喜欢我们餐馆的菜。”
若是…若是他早点看到这辆车,那他到正厅后的处理方式,一定会与之前完全不同。
想到这,他怨恨的视线看向,站在几米外的张宏。
若是对方早点表现出,认识那几个陌生人,并表现出对那位苏姐的不同。
那他的处理方式,也会不同。
可惜没有如果。
夏家,他现在已经得罪了。
段老板很后悔,餐馆开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因为一点利益,掺和进这样的事情。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现在只希望能顺利的,度过这次难关。
段老板的视线过去,张宏等人就发现了。
刚才坐在张宏身边的朋友,用胳膊碰了下张宏,说道:“段老板,他可能在看你。你刚才的举动,我猜他可能记恨上你了。”
“谢谢提醒。”张宏抽出一根烟点上,不在意说道。
朋友见他如此,好奇道:“你卖好给夏家那位二公子,对方的手下却不拿你当一回事,何必呢!”
张宏吸了一口烟,看着吐出的烟雾在眼前消失,才回道:“不是夏二哥的手下,是苏姐的。”
“啊?”朋友奇怪,这话什么意思?
但张宏却不再多说了,他转身离开。
公安同志们连人带车,都带回了局里。
车子开进院子,正要出去的林东,视线一顿,就停下了脚步。
他身边的许勤,被迫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的问道:“队长,您怎么了?”
“许勤,你觉得刚才开进来的那辆汽车眼熟吗?”林东说着,视线紧跟着刚开进来的汽车不放。
许勤的目光也顺着看过去,“队长,好像有点眼熟。”
“不是好像,是一定。”林东瞥一眼许勤,转身迈步往刚停下汽车走。
许勤忙跟上,走了几步后,许勤突然灵光一闪,他大声道:“队长,那不是您宝贝汽车?”
说完这话,许勤又觉得不对,“队长,您不是说车借给您朋友了吗?”
今天队长骑自行车来上班,他疑惑之下,亲自问的。
此时,他发散思维猜道:“难道是您朋友来还车了?可是没有证件,能把车开进咱局里内院吗?难道您的朋友是咱同事?”
一连三个问句,引来林东的视线,“不用瞎猜,我朋友不是同事。”
“那怎么回事?”许勤疑惑道:“就算是同行,没有咱局里的证件,也把车开不进内院呀?”
就在许勤猜的时候,开车的人下来了。
许勤立刻瞪大眼,“队长,就是咱同事。”
“我朋友不是他。”林东说着,已经大迈步走到车边。
许勤落后一步,他小声道:“我也知道您朋友不是他。”
“嘀咕什么,跟上来。”林东头也不回,呵斥道。
许勤不敢再发声,追上去。
走到车边,只听自家队长问道:“小宋,这车是怎么回事?”
“林队,这是刚接的一个案子,里面的……物证。”小心窥视着队长的脸色,宋公安说道。
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许勤吃惊的想:天!队长的车居然成物证了……
一会儿之后,林队站到了刘根面前。
刘根在清楚眼前人的身份后,默默低下了头。
林东似笑非笑道:“军哥还车的方式,还真是独特。”
闻言,刘根默默抬头,“我们首长没吩咐还您车。”
林东:“……”
感受着对方灼热的目光,于是刘根又默默低下了头。
林东知道,造成他心爱的车子,成为物证的真正凶手,不是眼前听命行事的人。
可怎么办?他还是好不舒服。
深深吐出一口气,林东转身看向那位组长公安,“这件案子我接手了。现在你们先去将冒充房东的人,给我抓过来。”
他不舒服了,那位胆大的人,也要跟着不舒服。
他林东以自身的名誉担保,一定会秉公处理。
这么想着,他磨了磨后槽牙道:“我现在去亲自审段老板。”
在林东雷厉风行办案的时候。
夏军亮和苏悠两人,早抱着儿子溜达回了大院的夏家。
先说他们到时,夏母口中的亲戚已经来了。
夏母和武娇两人,都坐在客厅沙发正在陪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亲戚在,夏母看见他们,并没有因为早上的事情甩脸色。
甚至她还脸带笑容,对着刚进来的苏悠招手道:“军亮媳妇,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面对这样明显不太正常的夏母,夏军亮低声解释道:“妈在外人面前很爱面子。”
闻言,苏悠没有看身边说话的男人,而是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
然后快步走向夏母,露出笑容道:“妈,我们想到您说家中来亲戚,事情办完就着急往回赶。”
“你这孩子就是太重视我的话。”夏母的笑容中,带上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