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抱起了曹晟。
曹昂得意的说道:“那必须,这可是我亲闺女。”
将曹童抱在怀里摇了半天,哄睡着后才交给丁夫人,被毛八年推着离开了司空府。
现在才午时出头,明月楼的姑娘大多还在熟睡中,只有老鸨早早起来打扫卫生,准备晚上用的物品。
曹昂被胡三和毛八年联手抬进楼内。
老鸨一见,俏脸瞬间笑的比菊花还灿烂,迎上来道:“曹都令您来了,听说您受伤了,奴家和楼里的姑娘那是心急如焚,心如刀割,恨不得坐在轮椅上替您承受这份痛苦啊。”
“原本想去看您来着,可是奴家等人身份卑微,怕进去辱了司空府门楣,所以……您不会怪我们吧。”
“不会。”曹昂接过胡三手中的拐杖,艰难的从轮椅上站起来,扫了一眼大厅说道:“什么时候弄出一个表演台,重新装修了?”
“可不嘛?”老鸨又是肉疼又是兴奋的说道:“承蒙曹都令关照,让姑娘们在两大集团的开业典礼上露了个脸,不少客人喜欢那种表演风格。”
“您老不是说了嘛,顾客就是上帝啊,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上帝不是,所以奴家就应客人们的要求,建了这个表演台,顺带将窗户也换成了玻璃。”
“这些玻璃贼特么贵,整整花了我们明月楼半年的收入,半年啊,每每想起,奴家这心比刀割了还疼。”
曹昂笑道:“没事,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嘛,我这有个活,干漂亮点,玻璃钱我给你出了。”
老鸨大喜,一挥手帕说道:“曹都令,您可真是我们明月楼的活菩萨,财神爷啊,我这就叫姑娘们下来,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完就要转身上楼,曹昂连忙喊住她道:“把楼里其他人也叫来,这次的活不但需要女人,还需要男人。”
“得嘞,您就瞧好吧。”老鸨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
读书人若肯俯下身子专心干一件事,八成都能成功。
许靖连续拜访了几天,热情招待他的不少,积极响应他的却不多。
一气之下许靖学起了曹昂,发传单。
没宣纸,无所谓,他托关系从兴国集团弄到一批。
没打印机,也无所谓,印章而已,刻就是了。
他写了一片文章,洋洋洒洒近万言,痛数科举对世家的危害以及对大汉祖制的破坏,号召大家联合起来,坚决抵制。
然后找上等的工匠,将文章刻在了石板上。
刷上墨水,拿着宣纸印。
这种做法看似笨拙,其实一点也不慢,一天就印了数千份,然后走街串巷的发。
动静如此之大,曹家父子怎么可能听不到风声。
曹操捏着传单思索半天,说了句“让少主处理”。
既然决定让曹昂去干,没出结果之前他不可能贸然插手。
然后传单就被送到了曹昂手里,曹昂看着上面的字迹笑道:“果然,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传单虽然没有咱们印刷厂印的清晰,却也能看清哈。”
毛八年一阵无语,我来是问你意见的,不是让你点评传单的。
“少主,要不要找人写文章反骂回去?”
曹昂摇头道:“不用,天若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让许靖嚣张一段时间吧,就当是他生命最后的绝唱了。”
“我这人脾气好,一般不出手,如果出手,就要让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等着看吧,时机一到,我要将这只苍蝇一把拍死。”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毛八年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