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见丈母娘脸上有点挂不住,急忙说道:“范先河也没有别的意思,他也是好心想尽快把双儿救回来,他的意思是作案者可能神经有问题,或者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
谭冰没好气地说道:“刺激你个头。”说完,气哼哼地回屋子里去了。
“范先河的意思是我妈以前认识的什么人干的?”顾红低声问道。
李新年嘟囔道:“范先河就是这个意思,其实纸条上也是这个意思,这个人显然跟妈有仇,可奇怪的是妈却想不起有这么个人。”
顾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关我妈的传闻也就是蒋建刚,最多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季东平,可这两个人都早已经死了。”
李新年疑惑道:“是啊,我也这么想,可范先河说让我侧面再问问,毕竟这是一条难得的线索。
要不这样,你私下跟妈再谈谈这个问题,也不一定是感情伤害,也有可能是妈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顾红为了救女儿好像也顾不上母亲的尊严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等一会儿我去问。”
李新年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红红,如果警方近期内破不了案的话,你难道还打算一直在这等下去?其实我们回宁安市也能第一时间得到警方的消息。”
顾红一听,眼睛一瞪,怒道:“你什么意思?女儿还没有下落,就急着要回去?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说要掘地三尺也要把双儿找回来吗?
还记不记得女儿出生的那天自己怎么说的?你不是说后半辈子为女儿活着吗?如果女儿找不回来,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现在被偷的可不是女人,而是女儿,如果女人被偷了你还可以再找一个,可女儿能重新换一个吗?”
李新年被顾红一顿话呛得说不出话,嘟囔道:“可也不能总待在这里吧?”
顾红哼了一声,说道:“我真不知道宁安市有什么让你放心不下的,难道还怕小雪把你的公司卖了?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找不到双儿我就一辈子待在这里。”
说完,气哼哼地走进了屋子。
李新年知道顾红最近心情不好,又受到了刺激,就像是一头失去了幼崽的狼一般容易发怒,所以也不好跟她计较。
不过,想想那天在产房里第一次见到女儿时候说的话,心里不禁长叹一声,顿时好像对什么都没兴趣了。
正自无精打采,手机忽然响起来,有电话进来了,余家燕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老旦,我知道现在不应该跟你谈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你如果还打算改变主意的话能不能今天来一趟县城。”
李新年疑惑道:“有事吗?”
余家燕说道:“你交代的两件事我已经落实了一件,那块地已经搞定了,不过,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杨副县长陪着宁安市的一个老板昨天也去看过那块地,只不过还没有公开。
我爸的意思是我们有必要抢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否则那个老板肯定出价比你高,那时候我爸就被动了。”
李新年疑惑道:“你知道宁安市这个老板是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