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从一开始就知道，包括你们每个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每个表情，我都在看着你！”

凤羽不打算拖拖拉拉的了，她的游戏制作已经基本完成，接下来本就平凡不了，何必要再跟这些人演戏。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太过惊恐，齐昊无法在顾忌什么发小的安危，他更想知道，他会不会有事，这女人，会不会针对他做什么。

“想知道？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放心，我不动你，你跟他们几个还不一样，所以你是安全的！”

凤羽说的不一样，齐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因为他没做过小虎那些，也或者，是在那女人的心里，他跟其他人的位置不同？

从房间里走出来，齐昊的心情是复杂的，尤其是看到小虎以及其他的这些朋友们。

他们之中，至少有一半玩过头，玩出事的...

之后的几天里，被凤羽爆出来的那些人，有的直接意外身亡，有的自残到重度残疾，还有的被抓捕。

“你们两个到那边注意点，记得打电话！”

齐昊在机场送走了小虎和另一个同样参与了某些事情的发小，看着他们上了去往异国的的飞机，揪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是那通到了之后报平安的电话，再也没有收到，他们像是被从这个世界抹除了一般，毫无痕迹。

“连小月，你到底做了什么！”

学校门口，齐昊将凤羽拉上车，愤怒已经让他双眼发红。

“我没做什么，只是他们去给那死去的灵魂赔罪了而已，你别担心，没有怨灵敢来找你的，正好，这个你带着，防止她们怨气未消而进行迁怒。”

“你...”

纤细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将一条穿了个奇怪珠子的红绳记在他的脖子上。

在被靠近的时候他想防备，可是看着那认真的眼神，他有种心跳失控的感觉，不同于害怕而产生的恐惧，有些酸酸的，却又在期待着什么。

“好啦，没事的，我不会让怨灵靠近你的，不要怕！”

“为什么？”

将红绳以及珠子放进衣服内，感受着冰凉的气息贴上他的皮肤，原本的愤怒渐渐平息，靠在椅背上歪头看着凤羽，他想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因为你喜欢我啊，所以，我舍不得让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喜欢我的男人出事，而且你该庆幸，至少你的手上，并没有沾染血腥跟亡魂。”

确定刺激的足够了，凤羽在副驾驶坐好，看着外边来来去去的学生。

本该是花季，却总有那么些无辜的人被伤害，而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些豪门阔少的无聊，以及他们想看到纯洁被污染的恶趣味。

“皓月，或许曾经的你们，都只是觉得，你们有将普通人当作玩具的力量，可是现在，他们在我的面前，一如那些普通人在你们面前，所以，我想怎么玩，都是看我心情的，你可懂了？”

“...我、明白了！”

如何还能不明白，弱肉强食，一直是他们曾经秉持的做法，如今，他们成了别人的猎物和玩具，这算是风水轮流转吗？

可是为什么，明明恐惧着，可他却恨不起来，这个女人，他难道真的是喜欢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