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严夏却好像十分正常,完全没有感到任何不妥的说出了答案。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总因为有几个臭钱就要求女生满足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
“这些臭男人中不乏绣花枕头,看起来健硕壮实,真上场了,短的让人恶心好笑!”
“可偏偏还特喜欢把自己的无能迁怒到我们头上,这东西也就为了那些软脚虾们准备的!”
“怎么样,这答案你满意吗?”
听到严夏这答案,陈玶算是彻底明白了。
严夏要么是个拜金女,要么就是心理扭曲,变成了现在这种极端的性格。
如果是在大灾变之前,可能因为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多少还会有所顾忌。
可是现在,当一切都不再具有绝对的约束力,严夏这一类人就将彻底解放天性。
再无所顾忌!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现在轮到我问了!”
“那个叫洛尘的去哪了?这黑色石碑又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最好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这一刻,严夏身上这股无所顾忌的疯狂劲,让她身后的女孩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些女孩眼神里明显出现了悔意。
之前上来送水的林青舒,在下楼之前就曾扫视过楼顶。
回去之后,林青舒自然是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严夏。
而这其中最让严夏在意的就是林青舒所说,黑色石碑边的扭曲波纹。
此时严夏亲眼所见,再联想到消失的洛尘,以及守在这里的刘灿、陈玶。心中立即就有了一系列的想法。
可想法终究是想法,她想要的是确切答案。
这个确切答案只能从刘灿、陈玶身上获取。
可陈玶、刘灿会透露实情?
当然不会!
“哈哈,果然很太妹!”
“那我们也不顽抗了,说了吧!”
“洛尘去哪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只说让我们在这等他!”
“至于石碑嘛?这还用问吗?看就是天上来的!”
关键时刻,刘灿的嘴依旧滑溜,只不过说的都是些废话。
严夏的耐心极速消耗,她必须在洛尘回来之前,得到她想要的!
因为对于那个曾让她跪下的男人,她内心深处其实有种本能的恐惧。
“砰!”
一声闷响,严夏没有任何犹豫的冲了上去,一棍直接呼在刘灿脸上。
后者嘴角立即渗出鲜血。
“老刘...!”
见到刘灿挨上了这样一记重击,陈玶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愤怒又是懊恼。
自己明明觉得有些异样,却因送水的是个美女而心存侥幸,这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小婊砸,你是没吃饱吗?打人跟挠痒似的!”
而在刘灿看来,如果不是他鲁莽的误导,陈玶根本不会喝那瓶水。
因为他才让严夏这小婊砸有机可乘,所以为了不让严夏对身体相对羸弱的陈玶动手,刘灿开始疯狂拉仇恨。
陈玶自然明白刘灿此刻的想法,朋友之间,很多时候无需多言,哪怕没有任何沟通彼此也能够了解到对方的心意。
陈玶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着一切反手脱困的办法。
可思来想去,除了拖延时间等洛尘回来之外,也就只有尽自己所能亡命一搏了。
“行,还算是个男人!”
严夏举起手中的长棍,冷笑的看着刘灿:“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呼!”
棒球棍声呼啸而下,言语间严夏卯足力猛地挥出了一棍。
“噗!”
这一棍之重,刘灿当场就喷出一大口鲜血,左脸更是瞬间肿了起来。
这一回,刘灿没有直接晕厥过去,可也暂时失去了叫嚣的力气。
“妈的...臭婊砸,冲我来!”
一旁的陈玶见此再压不住火,双眼狠狠瞪向严夏,几欲喷出熊熊怒火将严夏给燃成灰烬!
陈玶的冒头让严夏饶有兴趣的转向他,兄弟义气的惺惺相惜倒是颇合她的胃口。
“不错...要不...你两跟我混!”
自认完全掌控主动,严夏一边说着一边隐晦的瞟了一眼林青舒,动了拉拢刘灿、陈玶的念头。
其意思明确,美人计,跟我混,你们喜欢的妹子,你们随意!
可谁都没注意到,正当严夏想要收服陈玶、刘灿之时,女生小团体的最后排,一小团黑影一闪而逝,一个女孩悄无声息的倒下,之后在嘈杂声中被拖入楼道深处。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严夏、刘灿、陈玶三人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女生的消失...